帶著她親生父親留下的傷口跟她做愛確實禽獸,而且有那麼點挑釁的意味。
蔣頌覺得這像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情,卻不可抑制地反覆在心裡提醒自己,雁稚回才十九歲,隨便碰一下都能出水,小姑娘的嗓子和四肢被他作弄起來就像柔韌的玩具。
越想越興奮,越覺得捱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唔…嗚……嗚嗯……嗯……”
叫聲在蔣頌身下斷續又連綿地傳出來。
他輕聲誇獎:“好乖……就這樣叫,我很喜歡……不叫我嗎?以往這種時候,不都是抱著我,邊往上躲邊叫爸爸嗎?”
雁稚回不吭聲,咬著手指嚥下稱呼,只咿咿呀呀地呻吟。
蔣頌停了下來。
他居然完全退了出去。
雁稚回被吊得不上不下,抽噎聲停住,帶著鼻音叫“蔣頌”,手試探著去找他。
蔣頌耐心地把她頭髮撥到後面,溫和開口:“乖,叫我。”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叫了,我就進來。”
雁稚回開始後悔了。剛才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她就算小聲叫他“先生”也能矇混過關。可她偏偏在心裡知道,蔣頌此時就想聽她叫一向最愛叫的,因此連叫別的都覺得彆扭,硬生生把自己坑到如此地步。
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蔣頌撐在她身上,溫熱的大手橫著按在她腿根,迫使她把逼穴完整地露出來。
“不叫嗎?”蔣頌耐心問道。
……剛才她不該那麼著急的,至少她應該把投影電視開啟。
至少,至少她不能讓這會兒她忍著羞恥叫他的時候,四周一點兒別的白噪音都沒有。
今晚天氣很好,無風無雨,夜深了,連蟲子都不叫。
雁稚回面色通紅,抱緊蔣頌的脖頸,附在他耳邊:“……爸爸。”
她摸索著找蔣頌眼角的位置,舔了舔,小聲道:“爸爸…爸爸……”
蔣頌愉快地在捱揍的當晚透過自己的未婚妻子冒犯了她的父親。
他低低笑了兩聲,用力撞進來,在雁稚回嗚咽時,在他操得她被迫戰慄著向身上的男人開啟最深處的宮口時,咬她的唇角和肩頭,道:“真聽話……”
“叫了爸爸,然後呢?”他繼續問。
水聲淅淅瀝瀝,而後滲入床單。
“爸爸…好癢……還想,還想再來一次……”雁稚回乖乖抱著自己的膝彎,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堅硬的肩背。
蔣頌於是滿意地埋身下去,把被子掀開一些,讓雁稚回得以透氣,自己仍在被中,在甜膩的氣味裡張口咬上她的臀瓣。
女孩子短促地驚叫了一聲。
蔣頌無比耐心。給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用各種各樣的體位舔——
要她坐在臉上被他舔;
趴在牆上,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進去舔;
跪趴在桌子上,膝下墊的是沒來得及藏好的黃色漫畫,自己掰開流水的逼被他舔,事後紅著臉說水全流到漫畫上的“熒光棒”去了,帶一點點“還想再來一次”的意思。
敏感都是慢慢教出來的,蔣頌看她越來越不禁舔,以前被舌頭插一會兒才會哭叫著蹬腿洩掉,現在兩三分鐘就不行了,手指抓著他的頭髮直哭,除了爸爸別的什麼都忘了喊。
更冒犯了,沒有禮貌,冒犯至極。
但是很爽。
蔣頌身心的愉悅在射精前已經到達了頂峰,他決心在今夜把這兩瓣小穴弄腫。
雁稚回夾著他腦袋的腿緊了又松,前前後後洩了不知道幾次。蔣頌有留意到,直到徹底無力癱軟下來,雁稚回都沒試圖夾著他,催促他去吃她沒被舔舐過的地方。
“今天怎麼不催了?”他停下來給雁稚回喂水,而後幫她脫掉完全汗溼的上衣。
雁稚回喝得急,待緩過勁了,才期期艾艾看著他:“你在被子裡,那幾處我爸爸打青的地方,我看不到,怕蹭你太過,把你弄疼。”
蔣頌放水杯的動作一頓,轉頭看雁稚回坐在被褥當中望著他,在等他過去繼續。女孩子漂亮的小臉上饜足和疲倦共存,眼神乾淨如同不設防的小鹿。
蔣頌的心頃刻間痠軟下來,後面做愛的過程裡他想盡辦法討好她,直到雁稚回在連續的性高潮裡疲倦入睡,蔣頌才輕輕分開她的腿,慢慢進出到自己射精。
雁稚回一直在毫無保留地愛他,在他逼著她叫著爸爸挨操,要她和他一同在夜晚肆無忌憚地忤逆冒犯長序尊卑的時候,雁稚回還在惦記他臉上的傷口。
蔣頌在給雁稚回洗澡之後,抱著她到另外一個房間的床上躺下。
他俯身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如果雁稚回看到,會發現那就是她後來戴了十幾年的素圈婚戒。
蔣頌慎重地捏住那個圈環看了一會兒,輕輕抬起雁稚回的手為她戴上。
指環被推到近指根的位置,尺寸剛好,他估算的數值分毫不差。
他們的婚事還沒有完全談好,所以這對戒指即便已經買好,他也暫時只能這樣迂迴地為她試戴。
他還沒看好鑽戒的款式,總想訂下最好的給她戴上,因而反覆斟酌,決定不斷。
蔣頌把戒指摘下來,放回盒子,合上抽屜。
他為自己終於可以名正言順歸屬於雁稚回而感到幸福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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