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在睡覺,蔣頌知道他白天去參加了競賽,和同學一起幫班裡仍然需要參加高考的同學買了母親節送給媽媽的花。
和雁平槳一起去的,就是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
蔣頌不想讓兒子再聽見爸媽做愛的聲音了。雁稚回的聲音十幾年一如既往的清澈,叫他爸爸的時候讓人心跳失重,蔣頌只想自己聽到。
他很努力在忍耐,但他的小妻子明顯很想聽他喘息的聲音。
蔣頌聲音沙啞地要雁稚回停下,但對方毫無反應。
蔣頌只得把身體繃得更緊。他不想這樣,看起來是他主導著全域性,享受妻子的侍弄。但不應期帶來的鬱結和醉酒後回憶的失意,讓他像是頭一次開葷的雛雞仔兒,被女人引導著感受性慾瀰漫到四肢百骸的過程。
她撩撥他的方法是他這十幾年手把手教出來的,雁稚回太清楚怎麼樣能讓他硬,怎麼樣會讓他飢渴得想要騎她。
蔣頌根本拒絕不了,他僅剩的理智全用在聽雁稚回的話,乖乖看著她用手口討好他。
酒精麻痺神經,卻無限放大對快感的察覺和捕捉。
蔣頌在心裡想,到底是誰在討好誰,他三十歲想著辦法讓少女在自己身上尖叫流淚噴水的時候,斷然不會料到有一天,一場性愛的發生是始於妻子的討好與玩弄。
一顆可悲的中年男人畏縮的心。
蔣頌閉上眼,任由雁稚回把他的慾望全數挑起來,點燃,添柴加火。
身下囊袋被她慢慢揉著,雁稚回一定是想了很久,才會這樣自如地用陰阜蹭著他的龜頭給他甜頭,卻不碰莖身讓他滿足,從而得以順利倚在他身前,像小孩吃奶一樣舔他的胸口。
他像個維多利亞時代的男人頭一次見到女人裸露腳踝一樣,被她帶來的那種,胸口強烈的被吮吸感,弄得雞巴脹痛,發疼。
想操她,想咬著她的乳尖吸到破皮,把小穴操得腫起來,在射精的時候告訴她,他他媽的不是女人,沒有奶餵給她,而她吃奶的樣子天真淫蕩得讓他想把她的屁股扇出血痕。
蔣頌抬手,把頭髮快速倉促地抓到後面,藉以透過這個動作,擋住自己的雙眼和表情。
雁稚回還依賴地偎在他身前舔他,嗚咽著叫他爸爸,daddy。
蔣頌的聲音從手掌下面傳出來,嘶啞沉滯,用遷就又暗藏威懾的語氣跟她說話:“閉嘴…”
雁稚回知道他要忍不住了,立刻討好般地夾緊他的棒身,慢吞吞沿著縫隙磨,手上不停地摸索,被男人堅實溫熱的大胸迷得暈暈乎乎。
蔣頌終於問她:“小乖,能把手拿開嗎?還有你的嘴……”
雁稚回連回答的意思也沒有,只夾了夾他的腰:“放鬆,求您了…”
蔣頌於是沒吭聲,闔眼照做。
雁稚迴心滿意足,她蹭了蹭內褲被前列腺液弄溼的地方,龜頭氣勢洶洶抵著,肉瓣分開包含著蹭弄,蔣頌發出難耐的呻吟,知道這是雁稚回給的獎勵。
這麼蹭很爽,且女方的快感要比男方更強烈。雁稚回剛開始不知道怎麼形容那個動作,第一次這樣騎他的時候,是坐在男人臉上,蔣頌哄著她坐上去給他吃。
男人的頭髮被揉得有些凌亂,雁稚回記得那天到最後,她囁嚅著問他這像不像“刷卡”——而後就被按著又捱了頓操,同時伴隨男人的責罵,充滿情趣意味的。
雁稚回再度想著這兩個字去吮蔣頌,他現在顯然正在忍耐的邊緣,大腿抬起,緊緊壓著她臀後的位置促使她前傾上身,膝蓋幾乎要蹭到她的脊背。
乳首被含得挺立,雁稚回柔軟潮溼的手毫無規律地揉他的胸口,時不時口齒不清地要他放輕鬆,說她摸不動他。
他被自己的妻子揉胸了,充滿性暗示,被置於滿足她的客體一端。蔣頌過去不知道男人的胸也能被這麼碰,他練胸只是為了保持身材,討好她。
但現在的情況並不是他原本所預設的,討好她的方法。
蔣頌喉結劇烈滾動,他唯一能夠掌握主動權的機會,也只在眼前女人的胸上。
他被她弄得很想射,手上力道時輕時重,把他的小妻子柔嫩豐腴的奶子揉得佈滿指痕。
雁稚回含著他的乳尖吮吸,含糊著嗚嗚嗯嗯地叫他爸爸。
“喜歡吃…爸爸……爸爸摸摸我……”
“混賬,”蔣頌低低罵了一句,“實在混賬……”
他用力揉捏著女人的乳尖,那兒原本小而粉嫩,被他難耐下幾近失控的力氣捏得腫脹充血,挺翹地立起來。
乳肉白嫩,他在雁稚回充滿依賴的吸舔裡重重扇她因為傾身,垂下的整兩隻奶子。
彈性很好,乳波晃的幅度跟隨力氣變大,那兩顆殷紅的小石榴般的奶尖兒像兔子溼漉的眼睛。
雁稚回哼哼著迎合他,摟緊他的脖子,把男人的胸肌舔得全是口水的反光,吃奶一樣吮吸他的乳首和敏感點。
“好喜歡……”
她心滿意足起身,往前蹭了蹭,用自己的胸口去偎他的。
兩人同時因為那貼緊的觸感嘆息。
蔣頌用拇指摩挲雁稚回胸口擠壓時,邊緣的線條。他道:“為什麼我們不能用性器官,而要靠對方的胸獲得快感?”
雁稚回慢吞吞在他身上蹭弄,藉此磨蹭自己的乳尖。
“終於肯承認了……你也很爽吧?”她問。
蔣頌低低哼了一聲,捏住她的後頸:“你有點兒仗勢欺人。”
雁稚回輕聲道:“看起來生氣了…要怪我嗎?我不介意您弄疼我。”
男人於是拉開她一些,抬手扇她的胸口。體溫相貼,他的要低一些。
雁稚回抿唇,小聲哀求他。
她的胸從哺乳期之後就一直很敏感,眼下被這麼扇著乳尖,又沒有奶水緩解癢意,很快就不行了。
可愛的,淫蕩的,渴望著他的傻瓜,帶著一點兒他說不出是性癖使然,還是戀父或戀母情結的,他的寶貝。
蔣頌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到那兒:“在床邊,好孩子……跪下。”
手掌收緊雁稚回的頭髮,男人忍不住仰起頭,呼吸混亂急促,她用力的時候,他會很想喘出聲。
好會吃。
他忍不住反覆用手指插入她的髮間,濃密的長髮,指腹能感覺得到頭皮的溫熱。
“好孩子,好……”
蔣頌俯下身,幾近痙攣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往女人口中用力撞了幾下。喉嚨含著龜頭,差一點兒就要讓他射出來。
蔣頌直起身,把雁稚回撈起來抱到腿上,掐著她的腰就埋了進去。
“現在我還是混賬嗎?爸爸?”
雁稚回故意問他,看蔣頌胸口劇烈起伏,捏著她的腰,繃緊臉用力往上撞。
蔣頌難耐地摩挲她的腰,聞言微微搖頭。
“小乖,我的乖孩子……聽話,把舌頭伸出來。”他低聲哄她。
雁稚回因為漫長的前戲很快軟成了一灘水,她乖順地蜷起腿,伸出舌尖,被蔣頌按著後頸半吮半舔著褻弄。
蔣頌開始試圖矯正她剛才把他當成女人吃奶的錯誤行為。
“不要再這樣……”他只這麼說,並不講原因。
雁稚回只當沒聽到,顧著夾緊他的腰不掉下去。
對蔣頌做這件事的原因,來自於她的哺乳期。
準確來說,雁稚回並沒有哺乳很久。小孩子喝奶,嘬吸的力氣很大,她嫌疼,兩個月後就改用了奶粉餵養。
不確定嬰兒能否適應,雁稚回沒急著退奶。蔣頌看孩子的時候,能聞到孩子身上散發著奶粉的甜味兒,一點類似於牛乳羊奶的腥。
他的妻子身上也是。
蔣頌在夜晚緊緊抱著她入睡。
“小乖,你身上好香。”他小聲和雁稚回咬耳朵。
雁稚回聞著他身上很淺的剃鬚水味道,體溫熨出類似廣藿香與檀香木的香水氣味——他常用的那款,平時挾著冷風把她抱進懷裡的時候,有一種冷淡色調的木紋玻璃紙包住火的感覺。
雁稚回在這種氣氛裡困得很快。
她迷迷瞪瞪問他:“什麼?什麼香?”
男人在輕輕蹭她的脖頸。
“你身上香……你大概聞不到,很可愛的氣味,小乖。”
養得珠圓玉潤的身體,甜腥的母乳氣味,充滿歸屬感的人妻氣質,溫柔安定的吐息,連疲倦都顯得如此寧靜聖潔。
他呢喃著叫雁稚回小乖,手慢慢就挪到她腰上,再放不開了。
蔣頌此時的狀態像是在吸貓,雁稚回敷衍地來回撫摸他後頸的黑髮,睡意朦朧間感受到男人越來越燙的呼吸。
他的吻沿著鎖骨往下,在有痣的地方吮了下,而後沿著胸線輕撫,再然後就是重重的揉捏。
雁稚回清醒了一秒,推了推他:“我還沒……別,會流出來……”
蔣頌只嗯了一聲。
雁稚回開始產生哺乳的慾望。
她討厭漲奶。
正想著蹬開伏在身上的男人,睡衣下襬一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乳尖就被柔軟乾燥的嘴唇含住了。
雁稚回瞬間清醒了。
她終於明白蔣頌剛才說她香是什麼意思了。
他是想……
雁稚回嗚咽了一聲。
她才二十歲,漲奶後疏解的快感有時候不亞於被蔣頌舔穴。而此時男人伏在她身上,沉默且洶湧地吸她因為生產而分泌的奶水。
蔣頌身體很硬,因為興奮,肌肉全部繃緊凸顯出來,她胡亂推了幾下,對方紋絲不動,舌頭抵著乳孔反反覆覆地勾探。
吞嚥聲在他的沉默裡異常清晰,雁稚回面紅耳赤地試圖捂自己的胸口。反被他握住手腕拉到頭頂。
“嗚嗚你別…輕一點……”
“會痛嗎?……抱歉。”
他的聲音喑啞得不成樣子。
蔣頌慢慢隔著彼此的衣料往上頂,很快磨得她泅出水痕。溼意太過明顯,他也感受到了。
“是我在流水嗎?”蔣頌嚥了口奶水,故意問她。
“好溼啊。”他揉著被他吸淨乳汁的那一邊柰子,偏過頭去吸另一個。
“我怎麼總是衝著你發騷,做這種混賬事情……小乖?”
“是不是太欠操了……我是說我。”
“好想被你按住……備孕。平槳來得太早了,否則現在我一定天天被你騎,像一匹等待配種的馬,你想怎麼喂,就怎麼喂。”
蔣頌吃著奶子,溫聲哄她:“小主人。”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說反話,把她捧得很高,但用詞下流,像是在一件一件扒她的衣服。
雁稚回想爬走,沒幾下就被肉棒頂得用不上力氣,而後被蔣頌拉回來繼續磨。那種感覺真是甜蜜的折磨……她忍不住自己往上面湊。
這次男人喉間時不時有悶哼溢位來,蔣頌狠厲地抬腰頂撞她的腿心,隔著睡褲和內褲。
雁稚回知道他是故意喘給她聽的,就等著她求他。
乳汁流出的感覺根本不像給孩子哺乳,體格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胸口,一手按著她的手腕,一手充滿技巧地揉捏她的左乳,把乳尖碾得癢痛。
她勉強往上掙了一下,反而被他下面緊緊抵著腿心磨了一遍,上面則咬著她乳尖沒有鬆口,手上用力把她拉了下來。
雁稚回瞬間就洩了,她能感覺得到有東西流出來,但快感太強烈,她不知道是下面還是上面……或者更加過分。
蔣頌吃得更兇,右邊奶子乳汁吸盡的下一刻,他就用力扯掉了身下女孩子的內褲連帶睡褲,咬著她的脖子,抬腰重重搗了進去。
這一瞬間蔣頌幾乎要忘記他們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彷彿還剛在一起,恨不得貼體貼心,每天黏在一起。
“比我想得還爽,”他悶悶笑,而後按著她開始操,越操越溼,像是遇強則強,要在今晚和他較勁兒。
蔣頌捏緊雁稚回的後頸,望著她潮溼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什麼呢?小乖,夾得這麼狠。”
他輕輕咬她的耳垂:“這讓我很想幹你。”
而現在蔣頌已經不說這種話了,他只會說:“好孩子,再讓我操一會兒……真的好聽話……嗯…”
蔣頌一邊舔她的身體一邊操她,親吻她的過程裡繃著臉射精,和她十指相扣的同時幫她搗出小穴深處的白濁。
雁稚回被哄得暈暈乎乎,男人聽什麼都軟著嗓子叫了。
在沒注意到的時候,蔣頌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他起身覆過來,身體完全遮擋住她的,肌肉硬硬壓著後背,雞巴流著水頂蹭臀縫。
“我真的很喜歡……抱歉,小乖…很喜歡騎你。”
蔣頌慢慢撥開發絲,垂眼把吻痕印在妻子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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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就是後入的姿勢///
這個字真的,我覺得很澀,就這種一板一眼的人說很喜歡騎你……昏倒
喜報:今天的更新有6k多字
悲報:我的存稿好像用完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