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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您可以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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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心情,蔣頌轉過身,打算去看看雁稚回睡得怎麼樣了。

原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女孩子站在盥洗室門外,洗手檯上的鏡子剛好在門軸那裡有一個死角,蔣頌方才心緒混亂,沒有能察覺到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雁稚回安靜地望著他,蔣頌知道睡裙下面是一條新的白色內褲,是先前讓人買了放在這裡,專門留著給她用的其中之一。

邊緣中間有蝴蝶結的裝飾,他能想象她那裡裹那麼一條內褲的樣子有多可愛下流。

“這是我們在一起快兩年以來,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雁稚回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對男人那根大傢伙用什麼稱呼。

蔣頌沒讓她把那個詞說出來。他垂眼拉好褲子拉鍊,指著床的方向:“去睡覺。”

雁稚回怔怔望著蔣頌:“蔣頌,我都看到了,它在流水,射出來的精液很多,白色的,和第一次做的時候,我看到的一模一樣…”

蔣頌只是道:“說完了嗎?說完就去睡覺。”

雁稚回抿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是騙了你…可是在不知道我未成年之前,蔣頌,你不也和我做的很爽嗎?你不也很喜歡嗎?”

“你寧可對著我的內褲自慰,也不願意碰我嗎?”

蔣頌的臉色隨著雁稚回說話的內容,開始變得越來越差。

“你可不可以乖一點?”蔣頌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問她。

“我可以。”雁稚回急急應下他的要求。

但還沒完。

“如果我乖一點,您可以操我嗎?”

雁稚回低聲求他,她抿唇忍了一會兒,在安靜的空氣中聲如蚊蚋地開口:“你是我男朋友呀…”

雁稚回不停喊他,綿軟無力的呻吟——而後小聲地說:“蔣頌。”

蔣頌,蔣頌。她小聲唸了好幾回。

蔣頌在此時終於意識到,他已經不是馬鈴薯了。

他成了雪地裡凍透的蘋果,只被她伸手簡單一戳,從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接觸面積出發,他開始無法自控地腐爛流水。

這種無底線的精神服軟,使得蘋果視覺上帶來的堅硬假象顯得有些可笑。

他已經肉眼可見的,連馬鈴薯都不配當了。

蔣頌深深吸了口氣,窘迫、無措的情緒交織,連帶著被冒犯到的不悅。

他大步上前,將雁稚回丟到床上,俯身,抬膝,把剛剛勉強坐起身的女孩子再度壓進了被褥。

撕扯衣服的動作粗暴而蠻橫,雁稚回想躲,但在後縮的過程裡,連那會兒才換的內褲也被撕掉。

在弄壞那條內褲的時候,她看到男人輕輕摩挲過上面的蝴蝶結。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一直都知道。”蔣頌平淡地看她,像是還在方才對著水盆射精的不應期裡。

偏偏頂著大腿根的雞巴很硬很燙,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看他在低頭吻住她的同時,挺腰操進小穴。

蔣頌沒進行之前那樣耐心溫柔的前戲,女孩子發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兩瓣肉裡,等雞巴操開窄縫,才慢吞吞流出來。

兩年沒做了,那裡窄得像是從未經過人事,即便有大量的淫液在肉棒捅開肉縫的同時流出來,雁稚回也還是哭出了聲。

飽脹感來得太過突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蔣頌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時間,進去捅開之後,乾淨利落地抽出,而後又是整根沒入。

“就算這樣……你也能高潮,你信嗎,小乖?”他低低問她。

小腹上有隱約被頂出來的痕跡,有節奏有規律地出現。雁稚回每被他完整進出一次,就攥緊腦袋上的被子,蹙著眉嗚咽一聲。

破處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次沒有再流血,蔣頌像是一點兒不管她的感覺,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盤虯,形狀上翹的肉棒完整撞進她身體裡。

宮腔口被磨得生疼,拼命收縮分泌潤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著夾緊男人的腰,但每被他操一次,腿就會無力地掉下來。

她無法否認被男人冷靜地一下下完整操個頂透的快感,每進來一次,她都幻視體感的進度條走掉不小的一段。

蔣頌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著抓緊了腦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腳丫踩著蔣頌因為發力而結實明顯的腹肌。

她在發抖,用那種很可憐的聲音哭著叫蔣頌的名字,然後是她最喜歡的床上的稱呼——嗚嗚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她睜大眼,被那種劇烈的快感衝昏了腦袋,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來,還是失禁先到。

蔣頌被她幾乎要夾射了,他皺眉忍下那種生理的衝動,沒理身下女孩子高潮的動靜,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剛才那樣整根有節奏地進出。

高潮一旦到來,很容易推波助瀾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於是雁稚回在頻繁接連發生的三次高潮裡幾乎完全失掉力氣,那種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來得太多太快,幾乎遮蔽掉別的感官,她怔怔望著蔣頌,除了看著他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舒服嗎?”蔣頌問她。

雁稚回連點頭都忘了,她只是輕輕地夾了下他,當做回答。

蔣頌眼裡有憐憫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臉:“……可憐得像沒有人要的小狗,我說過讓你去睡覺的。”

女孩子身體裡怎麼能有那麼多水,浸溼他的體毛如同一次輕而易舉的標記。蔣頌用力探索溼窄的腔道,去找隱沒的水源,把它頂開。

他終於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裡頂了幾次,呻吟著射了出來。

那道粉嫩的窄縫已經被磨得殷紅腫脹,內裡的小瓣兒被操得外翻,蔣頌看到他的小女孩流出的水順著臀縫淌到床單上,暈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

“跪好,”蔣頌把她輕柔地提起來按在床上,示意她:“低頭看看你自己溼成什麼樣了?”

身體因她出汗,襯衫久違那樣令人不適地貼在面板上。

但蔣頌不想脫衣服,他喜歡看雁稚回柔嫩的面板被衣料擦出印子痕跡的樣子。

雁稚回似乎才緩過神,轉過頭期期艾艾地要親他。蔣頌聽到她熱情的表白,感受到她熱情的呼吸與熱情的身體。

他拿來毛巾,擦拭她溼掉的身體和交合的地方。那裡太溼了,不擦一下會影響到下一次的性交。

“在這之前,你會自己…自己弄嗎?”雁稚回吸著鼻子問他:“像那會兒一樣,擼到射精的那種。”

“會。”蔣頌沒有否認:“家裡的計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換的頻率,大概是兩月一次,為了不貪多,我的頻率,也是那樣。”

“夠嗎?”

“夠。”蔣頌把她拎起來壓在床上,正面慢慢埋進去。“有意控制的話完全夠了,否則我每天見到你,腦子裡都會是那些腌臢心思。”

“我就知道你總想操我……嗚嗚,輕一點,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著腿,腳時不時蹭過蔣頌的耳朵。男人故意去親她的腳心,羞得女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圓潤的臀型,乾淨的逼和後穴。

蔣頌更想舔了,低聲罵她小蕩婦,而後按住她的膝彎,就著肉棒埋在穴裡的姿勢,俯身壓上她的身體,抓著腳腕去咬她的腳心。

“還躲嗎?”蔣頌問她。

這樣的姿勢能最大程度上把肉棒插進去,雁稚回裡面撐得難受,又飽又酸,陰阜蹭著他腹下的毛髮,癢得直流水。

因為害怕男人繼續插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女聞言立刻抽噎著說“不躲了”。

她討好地收縮小穴,看蔣頌爽得額上青筋暴起。

“您要繼續操我嗎?”她問,摟著他的脖頸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樣在他耳旁吱吱著叫爸爸。

聲音柔軟,內容禁忌,陰暗的性慾滋生,蔣頌只聽得到她一聲一聲,用叫床聲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給我……唔…求您…求您…”

叫聲一直響到下半夜。

蔣頌住的房子裡因為平日用不到,或者說不想用,根本沒有準備那麼多套,一盒盛兩個,那麼一點兒,很快就用完。

打結後的套子被扔進垃圾桶,蔣頌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腳並用扒拉得緊緊的。

男人軟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開她緊攀著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對蔣頌這種,把停止做愛當作按下停機按鈕的死板態度忍無可忍。

“蔣頌,你這個混蛋……你能不能別,別他媽的惦記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鬆腿間被撐得展開的嫩肉,而男人圓潤的龜頭就卡在宮腔口的位置。她覺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間產生的癢。

蔣頌用這樣的體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現在居然要因為用完了套強行中斷做愛,對待她如同一個一碰就壞的瓷娃娃。

她喘息著,努力說出整句:“難道你要在這種時候,讓我騎在被子上自慰給你看嗎?我很難受,要你,要你給我……”

雁稚回的膽子在這種時候變得尤其大,她顫抖著問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經十九歲了,蔣頌,你到底敢不敢就這麼幹我?”

蔣頌沒說話。

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罵他,而他犯賤一樣被身上扒他很緊的女孩子罵得周身都興奮起來,很快就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實證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則雁平槳根本不會有誕生的機會。

從雁稚回臀縫間流出的白濁濃精,在摳壓清理過後,仍時不時會被小屁股擠出來一些。它擠在粉色的肉褶之間,伴隨女孩子嗚嗚的叫聲與抬起來的屁股。

雁稚回主動掀起自己無形的尾巴,咬著手指,央求男人幫她把剩下的弄出來。

“好脹,dad……我吃不了那麼多…”

於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兒裡被蔣頌又騎了一次。

男人最後手摸著小小的緊繃的褶皺,指節陷進去半截指甲的長度,啞聲威脅她:“小乖,再勾引我,這裡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著因為慌張微微翕動的粉色小洞,用力在穴裡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間,產生了乾死她的念頭。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飽。

這是蔣頌在抱著女孩子入睡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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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性觀念傳統,愛好老派,連穿衣服的風格標準也是禮儀大過舒適。

所以在沒有產生那種強烈的心動感之前,他不會選擇輕易開始一段感情。

以為三十年等待水到渠成,沒想到一朝心動,還是犯錯,喜歡上未成年,在她十八歲之前和對方上床,開葷後再度禁慾一年,第二次做愛就因為她的冒犯無套內射不止一次。

每一件都與蔣頌預設的事件發展方向完全不同,他不知道雁稚回還會在他的生命裡攪動出多麼恐怖的漩渦,使他沉湎其中,被洶湧的獸性快感吞沒。

他只能從婚姻裡得到救贖,而他的女孩最終給了他以身償罪的機會。

第二天醒來,雁稚回看到蔣頌半蹲在她那側的床邊,專注用軟尺測量她手指周長的資料。

“結婚吧,”他低聲道:“還有一個月,等你到二十歲了,我們就去登記。”

他握住雁稚回的手,埋進她溫暖的頸窩:“不是求婚,只是想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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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男主一個有點特別的地方belike:

別的男主:我是貓,我是狗,我是兇巴巴的大老虎

蔣頌:我是菌絲,我是蘋果,我是發芽了的馬鈴薯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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