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像裴硯,眼尾一顆血紅淚痣,卻和林驚枝一模一樣。
“我姓蕭,名玄玉。”
“蕭玄玉。”
“但阿孃只叫我初一。”
初一說完,緊張攥著裴硯的掌心。
他是趁著林驚枝和寂白聊天的間隙,悄悄溜進寢殿的,初一可不想被阿孃發現。
姓蕭,名玄玉。
玄玉,正是硯的一種代稱。
裴硯瞳孔震顫,心底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蛹而出。
他掌心蓋在眼皮上,胸腔震動,鼻子不受控制地酸了,孩子姓蕭,是他從不敢想的事。
四年了,她這是原諒他了嗎?
不然他們的孩子,為何要叫玄玉。
裴硯咬牙從床榻上坐起來,他伸手輕輕把在他懷裡打滾的初一,抱起放在衾被裡,柔聲道:“爹爹去找阿孃。”
“初一等爹爹回來好不好?”
“好。”初一乖巧點頭。
可能因為是父子,生來就有的血脈羈絆,初一對裴硯尤為親近。
外間的書房寂靜,寂白已經離開了,只有林驚枝獨自坐在窗前,她手邊放著一盞早就涼透的茶水,透著心事的目光有些空洞落在窗外。
下一瞬。
“枝枝。”
裴硯顫抖的掌心,小心放在她的肩頭。
他不敢用力,也不敢近前,隔著些距離。
只是那隻本該無瑕完美的手掌,手背上有一道捅穿的猙獰傷痕,因為在水牢泡久了,疤痕泛白能看出恢復得並不是很好。
林驚枝背脊驟然僵硬,長長的睫毛輕顫,慌張之下她失手打碎了一旁的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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