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江述那天走後，第一次見到江述，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不穿校服的樣子。

很乾淨也很好看。

江述燃凝著低著頭不說話的女孩子，笑了笑說：

“挺厲害啊！”

林盡然沒明白江述的意思，抬頭看向他。

江述燃還是一副帶笑的模樣：“能把老金那狗脾氣治住，你是第一是人。”

話說到這裡，林盡然明瞭，低下頭不說話。

她不說話，江述就從口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懶懶的抽起來。

抽著抽著忽然撇到旁邊女孩子衣襟溼了。

手上煙一抖，有些錯愕也有些不解，“不是……你哭什麼？怎麼了？”

林盡然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就是忽然情緒控制不住，就想哭。

“那個你……你別哭……”江述看著林盡然衣襟溼了一大片，眼淚卻還在啪嗒啪嗒的掉，有些慌了。

扔了煙，又問：“是不是又考試了？考的不好嗎？”

林盡然眼睛已經哭腫了，抽噎著，搖頭。

“那是怎麼了？”

“對……不起，是我……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跟張念雪吵架……”

說到底這件事在她心裡才是過不去的坎兒。

江述這邊最後是在林盡然抽抽搭搭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明白了林盡然為什麼哭。

她把所有的事歸咎到那天自己沒聽張念雪的，跟張念雪硬剛的行為上。

江述扔了煙，吐了一口氣，“跟這沒關係，我休學，是因為家裡這邊有變故。”

“可是……要不是我……就沒有之後的事情……”林盡然抽噎著，鼻間紅紅的：“還是我的原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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