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樊眯了眯眼睛,將成氏一瞬間的失態全收入眼中,面上不由閃過了一抹失望。
“你的字跡,我最清楚,這信的年頭看上去也有二十年了,是什麼人,煞費苦心地,二十年前就想好了栽害你一個樂妓呢?”
這二字一出口,成氏姣好的面容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她太瞭解晏樊了,他這人最注重體面,如今卻當著族老們的面對她這般疾言厲色,承認了她的出身,顯然,這封信是真犯了他的忌諱了。
她眼眶微紅,壓低了聲音:“爺,這事兒,我同您進去解釋……”
晏樊的眼神卻極其淡漠,根本不理會她試圖遮掩的意圖,冷聲道:“族老們遠道而來,自然要給他們一個說法,你直言便可。”
成氏心涼如水,白透了面龐。
她將唇抿得通紅,才拉著晏樊的衣袖,軟軟地跪了下來。
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卻仍舊腰肢如柳條般柔軟細膩,剛哭過的眼眶紅紅的,一臉乞求的模樣更添雨打梨花的楚楚之態,這一剎,倒讓晏樊想起當年初見十七八歲的成氏時,樂臺之上,她眼裡汪著潭滿溢的春水,步步生蓮走到他身側,軟語仰頭道她傾慕於他這等少年英才,願不計名分委與他身下的傾城絕色模樣。
說是絕色,其實比起家中的夫人仍舊遠遠不如。
但他那時正需一朵解語花,推杯換盞之間,看她抖得如同風中落葉,瑟瑟求他憐愛,不覺間也漸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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