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樓了,又感覺有些笑不出來了。
但射手座天生就有忘卻煩惱的本事,煩了一會後就忘了。
於是,幾日之後,魚蕙蘭再度出現在了酒樓。
沒錢去百花樓,來喝酒的錢還是有的。
於是,魚蕙蘭就一個人在窗戶口,自斟自酌,飲起酒來。
她倒並沒有什麼想什麼愁人事,但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裡,卻是活脫脫一個美女臨窗惆悵圖。
於是,有人吟起了本朝詩仙李白的詩:“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姑娘,如今白天無月,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做那一輪月光,伴姑娘共飲一杯?”
“不可以。”
魚蕙蘭想也不想,便答。
那人大約是個讀書人,卻已有了些社會氣息,想必是個已經當了官的,或是子啊社會上混得久了的。
不管是哪種,估計都是被人吹捧著過來的。所以他聽魚蕙蘭如此說,倒是愣了半天。
最終,哂然一笑:“在下從出生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不可以。”
“是嗎?”魚蕙蘭冷笑,然後歪頭看著他,“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男子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哈哈,姑娘你還真有趣。很好,以後就跟著本公子吧。”
“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我討厭讀書人。”魚蕙蘭還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厭惡。
讀書人,都是些虛情假意的軟骨頭。
而那男子顯然會錯了意,他聞言竟點頭:“嗯,姑娘所言甚是,讀書人太窮酸了。不過,姑娘一定不會討厭在下的。因為在下,不止是讀書人……更是個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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