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對這些汙言穢語沒什麼感覺，他聽到過更多更過分的。

又聽那些人繼續議論。

“聽說他是爬了羅琦的床才拿到的角色。”

“我聽說他是被陳菩生破的處呢。”

顧澤苦笑，原來在外人眼裡他真的是個靠賣屁股上位的人。

卻也沒說錯什麼。

他就是這樣。

顧澤清理完畢，又聽陳菩生羅琦講了會兒戲，耽擱些時間。

也歇了堵付子為的心思。

他們是有些話該說清楚，但不急於一時。

回到付子為家，意外看到躲著自己的人在睡覺。

那麼高大一個人，蜷縮在白色被子裡只有小小一團。

似乎是被陽光打擾，人極不安穩。

付子為總是做夢。

夢裡有猛獸、有殺戮，很少有一個人獨處的場景。

這會兒付子為清楚知道自己在夢中，一個人站在大沙漠裡。

陽光曬的自己後背滾燙，渴的要命，不遠處就有綠洲，付子為想跑過去。

那裡有水，有希望，可以救自己，救沉淪的自己。

可是付子為動不了，似乎被什麼禁錮住了。

死命的掙扎，嘶吼著。

像受傷的野獸一樣，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血腥。

顧澤響起羅琦的叮囑。在付子為這裡要乖，要聽話。

他喜歡乖巧的人，又有些不能描述的癖好，要是受不住一定要懂得拒絕。

羅琦還說，付子為是個溫柔的人，別怕他。

聽到付子為痛苦的聲音，顧澤衝到床邊，揭開抑制貼緩緩釋放出資訊素，輕聲哄著付子為。

“別怕，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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