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完，大概是個黑甜甜餅吧，maybe】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性？明天叫家長來！”

戴著黑色鏡框的中年男老師用力地拍著桌案。

你倚靠在椅子旁，雙手插兜，嚼著口香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現在這副德性就別想上大學了！”

“來我們學校的不都是奔著落榜去的嘛。”你習慣性地頂嘴，“我爸不在這裡，我奶奶身體不好，老師你就別和我計較了，我就上課睡覺而已，不打擾其他同學，我也沒啥學習天賦，混個畢業證之後就準備去打工了。”

“你——”

再把老師氣到說不出話之後，你就揹著書包往外走了。

路上偶爾會遇到幾個朋友，他們約你去唱歌，你搖了搖頭。

“滾遠些，姐要去賺錢了。”你習慣性地和他們玩鬧了一下然後就和他們分開了。

你現在在一家飯店端盤子，順便洗碗，飯點往往是最忙碌的時候，你幾乎腳不沾地。

等忙完之後你才發現手機裡有未接電話。

一個是你奶奶的，還有一個是你爸的。

“餵奶奶。”你播了一個電話回去。

“崽崽，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最近和同學一起學習，就在同學家吃飯了，奶奶你別擔心。”

你儘量軟下語氣說話。

“崽崽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同學帶我到外面吃飯，奶奶你就別管了，我十一點之前一定回到家裡。”

“好……好……崽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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