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話才剛出口。

“老婆……”

看著在自己面前跪得筆直的程辭淵，夏時懵了：？

這是在喊她……

程傅野：？？？

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好傢伙，這是當場跪地求原諒？

他爸爸還會這套呢？！

程辭淵：“……”

算了……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坦白了。

程辭淵擺爛地想。

*

十分鐘後，程傅野和程辭淵並排坐在沙發裡，接受著來自對面夏時的盤問。

“一個一個來吧！”

夏時看向自己兒子，冷颼颼道：“程傅野你先來。”

程傅野渾身一哆嗦，立馬坐直了身體，討好地朝夏時喊了聲“媽媽”。

雖然自己媽媽現在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但程傅野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終於能明著喊“媽媽”了！

夏時：“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程傅野格外乖巧，“媽媽，從一開始哦。”

夏時：“一開始是指？”

程傅野：“媽媽，就是你回家的第一天哦！”

夏時：“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程傅野：“媽媽，我看到你的臉了哦，是你自己的臉！”

夏時：“……”

雖然但是……

“別每句都帶媽媽。”夏時無奈。

聽得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媽媽……

程傅野：“好的媽媽。”

正好他也喊過癮了。

“還有，”程傅野開心地補充道：“爸爸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哦！”

夏時：“……是嗎。”

夏時轉頭，看向程辭淵。

程辭淵點了點頭。

夏時：“……”

呵呵。

原本她以為只有她自己能看見本人真正的長相，在其他人眼裡她都是這個叫“陳安”的女傭的角色形象，沒想到程傅野和程辭淵卻一直都能看見她……看見的還是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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