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之翻完稻穀上樓看看她醒了沒，一進屋就看見她坐在落地窗前發呆。

他出聲：“下去吃東西。”

“我想吃螺螄粉！”徐莘苒頭也不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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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莘苒做好了防曬工作，下樓的時候陳母在客廳裡看電視，她喊她吃午飯。

徐莘苒搖頭，情緒不是很高，悶悶不樂地。

陳母扭頭瞪向自家兒子，而後柔和地與徐莘苒說道：“阿苒，你不是說剝完玉米去做指甲嗎？已經弄完了，讓景之今天陪你去做吧！”

之前農忙的時候徐莘苒提了一嘴，沒想到陳母還記得。

當時她說的時候是在說兩個人都去做的。

於是她道：“媽，你不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看穀子。你們兩口子去玩，別急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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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徐莘苒都不說話，陳景之也不說。

先帶她去吃螺螄粉，陳景之不吃，在一旁看著。

她吃得滿嘴通紅，眼淚直冒，仍是不捨得不吃。

陳景之給她遞紙擦鼻涕、擦眼淚，見她停頓下來，他問：“不吃了？”

徐莘苒搖頭，休息了一會兒，吸了吸鼻翼，又繼續拾起筷子夾起滑溜溜的圓粉往嘴裡送。

抬頭間見陳景之不時的皺眉，她忍不住惡作劇。夾起一塊腐竹送到男人嘴邊，陳景之搖頭：“我不吃。”

“為什麼不吃？”

“臭！”

“哪有明明很香。”徐莘苒手還舉著，固執地想讓他吃，“你給我快點張嘴。”

陳景之沒辦法只好張嘴，眉頭擰得死緊，瞥了她一眼，淡漠地咀嚼著將嘴裡的東西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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