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這樣的痛,還是天劫的時候。
那時候雷劫已畢,天道問心,他半仙半魔。
當他的性器在她體內緩慢生長出這些猙獰的贅餘時,像是有詭異的魔物爬進了她的身體,雖然痛到了極點,但更可怖的是那種“生長”。
那東西根本不像個性器,它像是有獨立生命的另一種活物。
刻骨的恐怖。
她沒有回頭路,被紮在那性器上進不得退不出,像西極荒漠中被仙人掌的刺穿透身體、流乾鮮血的灰鼠。
薛原沉在問心中一動不動,但也好在他一動不動。她想盡了辦法,保持著與他嵌合的姿勢,磨了許久。
射出來就會軟了。她知道。然後她就能離開。
但如今,那恐怖更深。
因為傀儡動了,他真的要退出去。
肉刺頂端的倒刺已經深入內壁,與甬道緊密結合。當他微微起身試圖離去,她瘋狂地絞緊他挽留。
這吮吸緊握的力道極大,他甚至沒有離開半寸,已經感覺到倒生的肉刺幾乎翻了過來,極致的快意從脊柱衝上來,他嗅到了腥甜,微聲喟嘆。
他注視著結合的地方。
“停下!”她艱難地命令他,撐著不慘叫,不讓自己太過狼狽。
她伸手去抓他,抬起頭,突然對上了他的眼睛。
淺灰色的瞳孔,不知何時滲出一點血似的深紅,他的眼睛紅灰並存,呈現出夕陽漸變一般的過渡,奇詭妖異。
他一貫面無表情,此時竟然帶了沉沉的欲色,充滿了令她毛骨悚然的焦灼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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