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林挽月慢條斯理道:“一個一個來,你以為你能躲得掉嗎?”
林天推開他:“別聽他的!挽挽,你要我怎麼做我都願意!”
“唰!”
粗實的塑膠線落到他背上:“啊!”他痛喊出聲。
林挽月面無表情道:“叫錯了。”
“小…小姑…”林天挺直了身體:“讓我把衣服脫了吧…”
他清亮的鹿眼蒙上一層暗光:“受罰怎麼能穿衣服。”
“唔,”林挽月想了想,抬了抬下巴衝跪在一旁抖著嘴唇看著的林年:“那就一起脫了吧,罰完被你連累的弟弟,再罰你。”
林年當著她面脫衣服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也升不起什麼羞赭,可林天…小天主動求的,他還能如何。
林挽月翹起二郎腿坐在她的電競椅上,欣賞兩個水蔥般的少年脫得一絲不掛,一模一樣的兩具挺著顫巍巍粉色奶頭的,瓷白好看的身體筆挺地跪在她腳邊,少年人腿間茶粉色少毛髮的肉棒均安靜蟄伏著。
她抬起手預備,對要先捱打的林天說:“轉過去。”
“就打前面。”林天想看著她。
胸前可比後背脆弱多了,林挽月說:“你確定?”
“你打吧,小姑,我受得住。”林天看著近在咫尺的纖細腳踝,忍不住抬手握住:“只是打完了,能不能讓我在你的床上,陪你一夜?”
他竟然還敢跟她討賞。
她的小侄兒的膽子比她預想的大多了,腳腕上修長寬大的手掌柔滑溫熱,林挽月挑了挑眉:“那這根網線怕是不夠用,得用上我的皮帶。”
保管他皮開肉綻。
林天笑起來,唇邊的虎牙閃出柔澤的白光:“那說好啦,我去幫你取。”
將近一米九的光裸身體站起來,白得直晃眼,他很快從衣櫃裡拿出了林挽月最寬最沉的一條金屬扣皮帶,再次乖覺地跪在她腳邊。
林挽月拿過皮帶,猛地抽上他白皙嫩滑的胸膛。
“呃!”他疼得脖頸上暴出青筋,雪白的胸肌瞬時留下一道寬而深的駭人紫印,金屬扣砸在他側臂,烏黑一團。
林挽月唰唰唰抬手抽下去,他盈白的面板接二連三浮出青紫淤痕,一條條縱橫皮帶印多次重迭的交錯處,細嫩的面板被暴力地抽得破皮,青春的肌理被兇殘地打得外翻,滲出鮮紅的血。
少年一聲哀似一聲的慘叫回蕩在房門緊閉的臥室。
兩顆粉嫩的奶頭,雖沒被刻意鞭打,卻避無可避地被粗硬的皮帶抽打得可憐腫起,血液沾上黝黑皮帶,又被狠力地按印在身體別處。
少年暖玉般的上半身不光有青黑交加的傷痕,還有鮮血鋪就的處處紅梅,靡麗而悽豔。
林年看著他的慘狀,眼眶發熱:“別打了!不能打了!”
“啪!”
“啊!”林年幾乎快要跪不住,下腹茶粉的軟綿雞巴伴著他欲要匍匐下去的動作顫了顫,抽在弟弟身前的皮帶突得甩到他的背上,太疼了,他鼻腔瞬間湧起澀意,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淚來。
讓林年閉了嘴,林挽月呼嘯的皮帶又轉回林天悽慘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