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被謝希誠一路拉著招搖地上了樓。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工作群要被她跟謝希誠的緋聞給炸了。
進了門,她抬腳就踹:“嫁嫁嫁,嫁你個頭!”
倨傲的老男人被踹得撲倒在桌上,圓翹的屁股緊緊繃著質感絕佳的西褲布料。
林挽月沒心情去看他軟下來的眼神,和開始撐起的胯間。
她獨自進了休息室,反鎖上門,掏出兜裡的煙叼在嘴邊。
暗自盤算著,謝蕭就算了,謝希誠也跟著發癲,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她要跑路。
*
這段時間的不歡而散太多了,林年不知道是疲憊於和弟弟的爭吵,還是其他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他終究沒有嚴詞拒絕。
“你躲不掉的,”林天笑了笑,俊雅的臉上透著癲狂的病態:“這是你欠我的。”
“我們必須團結,”林天說:“你也見到了…萬一,萬一挽挽結婚了,難道我們就這麼對著別的男人喊姑父嗎?到那個時候,這個家裡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嗎?”
林年嗓子裡翻上來火燎的燙:“她如何…我們都是親人,改不了,你多慮了。”
林天冷笑:“這世上其他親人間是怎麼相處的我不知道,反正不會如我們這樣!”
他振聲問:“我們有哪裡比不上那些男人?我們這麼年輕,年輕是優點不是嗎?那些…那些都是外人!只有我們,才真正跟挽挽是一家人。”
林天急促的呼吸漸漸緩了下來:“哥,只要我們兄弟兩個一條心,”
他不知是要說服林年還是要說服自己:“我們兩個人,一定可以守住挽挽。”
*
一週的時間,足夠林挽月弄清楚來龍去脈,她假裝是不認識安涴的陌生網友,每天跟她搭話幾句。
沒過兩天,那個心情愁悶的女孩就開始向她吐苦水,到了週五晚上,放了假,更是竹筒倒豆子:“我的那個朋友,他說他喜歡吃我做的點心。”
“烘焙很花時間,我儘量每天按照他要求的做好,帶給他。”
“可我有天在學校垃圾桶裡,看到了自己每次都用的包裝盒,我撿起來,看見裡面裝得滿滿的,連包裝都沒拆封的,我前一天做的點心。”
“後來每天,我都專門去看了,他從沒嘗過,他既然轉手就丟,又為什麼要問我要呢?”
“他對我不假辭色,可他又會那麼溫柔地叫我的名字。”
“他給我的感覺,好割裂…這樣的朋友關係,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或許自己喜歡的只是想象中文靜有禮的他。”
安涴不知道原因,也不理解林年為何這麼對她。
林挽月痴長這女孩將近二十歲,不難猜出她的大侄子對她有怨,卻沒膽子找她晦氣,反而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小小年紀,就成了噁心的賤屌子。
她火冒三丈,怒火滔天,導致晚上覺都沒睡好,週六晨間朦朦朧朧地覺得渾身發熱,伸手踢腿要把厚軟棉被掀開,手和腿都落到了更柔軟火熱的事物上。
林挽月騰地睜開眼,少年青蔥似的瓷白俊臉半闔著眼,親吻著她的下頜,她的手環在他的胸前,腿吊在他的腰間,少年比她略高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物傳到了她身上。
她轉過頭,躺在她身體另一側的同樣的臉,讓她恍惚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
慣例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