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蕭上網查過,猜測他們這種情況,可能屬於先婚後愛的範疇。
也不能這麼說吧,他在筆記本上敲擊的手指頓了下來,耳垂泛起可疑的紅——她至少也有一點喜歡他的,一點點,應該有的,不然怎麼會摸完胸肌,還要摸他的雞巴。
謝蕭之所以在家裡,還罕見地在書房處理檔案,是因為他應允了她,他會努力做好工作,減少她的工作量。
紈絝閒散了一輩子的他,認真踐行著對她說過的話。
除了額頭上沒有綁上映著加油奮鬥字樣的布條以外,他緊皺的眉頭和發青的眼圈無一不彰顯了他的痛苦和決心。
同樣痛苦的還有他的好兄弟衛斯宇,訊息框裡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都是謝蕭發給他的語音條,這個怎麼解決,那個怎麼處理。
含淚當起了輔導員,給他惡補職場專業知識,還穿插著衛斯宇的迷思:你到底是要談戀愛還是要搞事業?
這還用問?謝蕭嗤之以鼻:你懂個屁。
熬到夜深人靜,天邊略泛了青,他才支撐不住,頭一歪靠在桌面上睡著了。
夢裡面,林挽月款步行來,沁涼的手心一反常態的溫熱,撫上他的臉頰,曖昧地逶迤而下,靈活地拉下他的褲鏈,柔軟溫暖的手心輕握住他被冷落了好幾天的雞巴。
燙的他快要化掉。
他是融化掉了沒錯,內褲溼了個透,等他從蝕骨的夢裡醒來,已日上三竿,他急匆匆洗了澡趕到公司。
跟老爸起了衝突,他當時硬氣,可對爸刁難地佈置給他的任務又不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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