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為什麼請假？”黑木哲漫不經心轉著手上的打火機，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弓起背要咬人的貓。他的眼眸是金色的，透亮的像塊玻璃，五官也是優越凌厲的型別，讓人覺得很不好接近呢。

殘陽透過大廳玻璃投射進來，給屋裡蒙上一層柔軟的顏色，朦朦朧朧，帶著氣氛也溫馨了幾分。

“衣服髒了，換衣服。”月前正在用噴壺給鈴蘭澆水，她喜歡的一切都應該由他親手照料。

黑木哲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胸腔悶出兩聲乾笑，“衣服為什麼會髒？”

“抱歉，我並不知道。”月前的語氣輕描淡寫，但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

黑木哲懶得跟他廢話：“她人呢，我親自去問。”

“大小姐累的剛睡下，您要現在去問嗎？”月前微微彎了眼眸，語氣卻依然沒有太大的波動。

黑木哲聽懂了他語氣中的暗示，卻像自虐般地問了下去，“你們，做過了？”

就像是主動用手按住傷口，疼痛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快感，還有，自我厭棄。

“別讓我問第二遍。”黑木哲合上打火機，發出清脆的聲響。

語氣和黑木紗織如出一轍，不愧是兄妹。

“是。”

迴應月前的是一記悶拳，和肋骨斷掉的聲音，不等他喘息，又是一腳飛踢而來，月前只是悶哼並沒有還手的打算。

鈴蘭花瓶淬在地上，泥土、瓷器碎片、一片狼藉，但剛剛澆過水微微沾溼的花朵，依舊保持著溫柔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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