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死吧,姐姐,我想和你死在一起,我再讓人把我們葬在一起,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這歇斯底里的模樣,饒是再堅硬如石的心也敗下陣來。
白榆心疼又猶豫地伸出手,最終還是攬過了他的脖頸。
少年在觸到她那一刻,便全然崩潰,大幅顫抖起來。
她緊緊抱住他的腦袋在頸前,感受到淚水打溼衣衫,浸透厚厚的裳料,順著她的頸線滑下。
相貼的肌膚,到最後都不知到底是誰在顫抖。
白榆沿著髮絲輕撫他的後腦。
“白朮,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訴你嗎。”
“你不許離開我...你不許離開我!”
哭腔的震顫直逼心頭,她只能繼續安撫,用下頜輕蹭他的發頂。
“你在我眼裡,就只是...”
見他只是抱緊她,沒再出聲,她便接道:“你只是白朮而已。”
不是任何人的門徒,不是誰的兄弟,更不是誰的宗親。
他會在西山的寒夜裡給她懷抱,能在山窮水盡時牽著她走出天地。
所以她常常忽略那也是一個姓白的男人。
“而現在,你是柳承訓。”
身上的人突然默了下來,肢體也不再有動靜。
白朮緩緩抬起頭。
她的意思,他怎能不懂呢。若非帶著愛意,憑什麼能讓他在她從頭到尾的利用中甘之如飴。而他也似乎明白了他的父親,柳愈,有多麼罪大惡極,才能叫她又帶上這般恨意。
“那顆杏樹,從前就種在我的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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