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下人領著大夫進屋,這陣仗就像是要照顧什麼臨危的病人。
只是,白止並沒有再回來。
她被擺弄著把了脈,餵了藥,又服侍著睡下。大夫說她是受涼了,只有她清楚,這是深疾心病,那日的驚嚇又將心底的不安感翻湧出來。
屋內只有她一人靜靜躺著。她的眸光轉向窗外,夜逾靜,人聲稀。
月色溫柔,而人心紛亂。
白榆回想著夢中兄長的懷抱,可抱著她的,分明是白止有力的臂膀。
彼時的白止立在她的門前,再沒有任何勇氣推開這扇門。方才那一吻,已經賭上了他的所有。
聽見她在夢裡喊哥哥,他就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直到聽見她對白榕歇斯底里的控訴,這才明白,原來她真的什麼都記得。
記得白榕是她的弒兄仇人,記得白禮是她家門不幸的幕後黑手。
那自己對她來說又算什麼呢。
她對自己的示好,從來都是為了報復嗎。
白止抬頭望向今夜明月,從前覺得聖潔美好的圓玉銀盤,如今卻寒意侵涼。
可他對她,無關歉疚,也無關利用。
隔著一扇門,卻恍如隔了千軍萬馬,隔著沉家上下幾百條人命。
這份心意不敢再盡數訴說,白止最終還是沒有踏進那扇門。
“師父這麼叫你,那我便這麼叫了。”
“星兒有什麼委屈?”
“星兒跟我來,師兄帶你去個好地方。”
“星兒...”“星兒...”“星兒...”
白止英俊的面龐彷彿深深鐫刻下一般,怎麼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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