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一陣低沉的雷聲集合起他們的憤怒,從那兒發出他們的吼叫,
地獄比較天堂,有何兩樣?
就像他仿造我們的黑暗一樣,
當我們高興時,為何不能仿造他的光明?
——彌爾頓《失樂園》
推開門看見她的一刻,蕭霖覺得很諷刺。
他其實沒那麼多心思,看見她香香軟軟的就想抱一抱,一時興起就帶她去兜兜風,罵光明國的話他也是常年掛在嘴邊,並沒有什麼蓄意毒害他們的公民的意思。那幫蠢貨根本沒必要審問他,反正他現在不是人,只是管理科的一個工具,壞了就修一修,跑了就用更沉重的鐐銬鎖起來而已。
他是真的希望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寧山月還是好好地做她的優等生,即使是籠子裡的一隻金絲雀,也該是羽翼豐滿、神采奕奕,而不是像這樣被禁錮起來,變成和他一樣的玩物。
囚室的小吊燈在他進門的那一刻亮了起來,女孩震驚得說不出話。他身上的裝束還是那一套,敞開的胸口隱約可見幾道新傷,脖子上也被掛了一個全新的電擊項圈。但眼神卻依然是鋒銳透亮的,一點都沒有被鮮血變得渾濁。
“你……”鐵鏈被她扯得嘩啦啦顫抖,“為什麼……你還沒死?”
“喂,我好歹是你第一個男人,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啊?”蕭霖苦笑道。
聽到這久違的聲音,寧山月居然鼻子一酸。當然不是因為這樣荒謬的事情——她只是莫名地堅持認為,蕭霖這樣的人是不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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