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腐似的手在狗毛間捋,越捋越快,小狗不懂主人的焦慮,抬頭咧著它的嘴哈氣。
連續十天,朱邪都沒來醫院上班,而翟星不得不離開了。
這十天,他在病房裡日日做著春夢,夢裡看不清朱邪口罩下冷清的表情,越夢越睏倦,頭頂的燈以肉眼不可見的頻率高速閃爍著。
姜財務真能把她傷到這個地步?讓她不得不避開她,順帶著也避開了自己。
代餐竟是我自己。
樓下沒有其他患者時,翟星就牽著小狗在財務辦公室門口晃,一來二去,竟和可恨的姜思焰混熟了。
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女人,無財無名,依附有錢人生活,卻可以自信地在他面前說:“朱醫生只談過一次戀愛,她喜歡的型別太難找。”
姜思焰並不知道他偷窺了她們的姦情,茫然無知的炫耀反而更扎心。
好在她印證了他的猜測,朱邪不懂男人,甚至不懂怎麼和男人做愛。
只要他能治好病,只要他能再次硬起來……
“喲,四號回來了。”
化妝間裡,男團的隊長和翟星打招呼。
化妝鏡前的隊友們於是紛紛回頭來瞥一眼,體面地笑笑,繼續面向鏡子塗脂抹粉。
翟星錯過了新專錄製,固定時長的歌舞,少一個人,他們每個就能多分到幾秒,從各種意義上,看見翟星都讓隊友們心情愉快。
現在是歌曲分part,解散後是進整個娛樂圈的名利場分蛋糕,從來都是做蛋糕的人越多越好,握刀叉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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