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確就是那種人。”他十分認真地告訴梁尺澗,他做過的事情從不會說自己沒有做過,他總會承認。哪怕他滿口謊言,哪怕他說自己對旁人沒有罪孽,不曾虧欠。
但他做過他就承認。他只認為自己欠了謝紫殷,所以謝紫殷要的什麼他都會給。
而他還是有野心。
任誰處於他的境地,都更傾向於認命,又怎麼還會心心念念重回朝堂,掌握權柄?
偏偏他要這樣。
偏偏謝紫殷又縱容他。
霍皖衣想著自己本來就是個不能狠下心去死的人,越是這樣,就越發惜命,只想著長長久久活下去,如同附骨之疽,就賴在謝紫殷的身邊。
他不敢去謝紫殷的心裡,他自己很害怕。
梁尺澗又深深吸了口氣。
梁尺澗乾脆伸手為他倒了杯茶,靠著椅背嘆道:“我其實不該是榜眼。”
他移轉了話題,霍皖衣也不繼續糾結,轉而追問:“梁兄此話怎講?”
“我不想做榜眼,也不覺得自己配做榜眼,”梁尺澗拍著額頭,一臉的惆悵無奈,“所以我和表叔公說,希望他能在最後的時候,將我的試卷再往下放上幾名,我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一甲,只要別讓我落個同進士出身就好……”
“也不是我看不起同進士出身的人,”他嘀咕了一句,“只是我好歹也是小有名氣,背靠劉梁二氏,若我只考了個同進士出身,我是真的抬不起頭來。”
“原本這是萬無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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