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想著,從拐角處又走出來一個人。
霍皖衣認出他來,笑意盈盈道:“潘探花,許久不見了。”
誰料潘才熙驟然大怒,厲聲吼道:“你住口!”
“如果不是你!”潘才熙聲音尖嘶,“我還是太僕寺卿……還在盛京……我光耀門楣……讓族人對我家另眼相看,都是你!是你害得我和莊兄被降職外放,連累家人!”
每說一句,抵在霍皖衣頸側的鋒刃就顫一分。
莊易喻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不錯……霍大人,你當初害我們被降職外放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也有今日下場?”
霍皖衣不語。
潘才熙急道:“你不是牙尖嘴利、最肯詭辯嗎?怎麼現在又不肯開口說話了?難道你被謝紫殷搞了幾回,連話都不會說了?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低賤罪人,不配和我們說話!”
霍皖衣想,好沒意思的兩個人。
本以為外放後磋磨的時光足以讓這兩人心智成熟,可文采再出眾又如何,科舉時的試題答得再好,再引經據典,再有見地——紙上談兵就是紙上談兵。
殿試時寫的文章也只是揮毫潑墨隨意寫就。
身處局外,便是理智果敢,聰敏機智之輩,身處局中,便如他曾經一樣,是個愚蠢庸才,事事不成。
而他越沉默,潘才熙兩人越覺得被他所輕視。
在潘才熙下一句話開口之前,霍皖衣忽然頸側一痛,好似有什麼從身體裡湧出。
是莊易喻情急之下手中用力沒能把握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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