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它,金雪深彷彿是握著他的手。
一股溫暖的定力從他掌心冰冷的面板裡滲入,直透向他的心。
……
單飛白則把寧灼的輪椅連帶著寧灼一起從車上搬運下來,替他整理著膝蓋上的厚毯子:“不要喝酒啊,只能喝葡萄汁。我回來會聞的。”
寧灼:“你管我?”
話是冷的,但單飛白知道他的心情不錯,尾音聽上去有幾分輕快。
單飛白的目光下移。
寧灼甚至沒有穿正式的鞋,而是穿著一雙底部厚軟的拖鞋——因為腳上有傷。
雪白偏厚的紗布之下,寧灼的腳踝依然呈漂亮的流線型,看得單飛白牙齒作癢,頗想咬上一口。
寧灼看出了他的意圖,抬起腿,踩在了他的膝蓋上,微微發力向下按壓:“不管你想什麼,現在都給我想著。”
單飛白仰起臉來,迎向他的視線。
討好和強勢兩種元素,在他的語氣間奇妙地得到了圓融:“……回去再幹?”
寧灼很想笑,但知道笑了他就要得寸進尺,於是一張臉始終是冷冰冰的:“回去也想著。”
眼看單飛白又要撒嬌,他用單手拉扯了一下輪椅,躲開了他。
因為金雪深已經調整好狀態,從暗處走出。
寧灼簡潔有力道:“走吧。”
金雪深推著寧灼走出幾步。
單飛白追上來兩步,衝寧灼飛吻了一記:“寧哥,還是那個遊戲!你想一個動物,不要告訴我。等你出來,我來猜你想的是什麼!”
寧灼回過頭去,沒有罵他,只是對他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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