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垂下眼睛,打量著雙手被束縛帶反剪在身後的“蜘蛛”:“哦,你。”
“蜘蛛”吞嚥下一口口水,知道這種時候屈膝求饒也沒有用了,索性硬氣起來:“你要打就打,要殺就——”
寧灼說:“不殺你。”
說罷,他一揚手杖,乾脆地一杖敲上了“蜘蛛”的腦袋。
這一杖疼而不暈,“蜘蛛”只感覺頭骨劇痛,那一腔剛聚起來的硬氣登時被敲得煙消雲散。
寧灼一句話不罵,只是一杖接一杖地打他。
液金堅硬而不沉重,每一杖都能敲出骨頭的迴音。
寧灼下手又野又毒,在這密不透風的沉重打擊下,“蜘蛛”很快忍受不住地慘叫出聲,滿地亂滾。
幾十杖後,“蜘蛛”已經被抽成了一隻花皮蜘蛛,露出的面板青紅交錯,極其可怖。
“我就到這裡了。”
寧灼到底還是重傷體虛,做完這一套別出心裁的復健運動後,出了通身的冷汗。
他把手杖交給了單飛白:“你來吧。你自己的骨頭,傷在哪裡,你自己最清楚。”
單飛白接過手杖,橫著在手心裡掂了掂,用腳尖給地上暈頭轉向的“蜘蛛”翻了個面,伸腳踏住他的腰椎部分,很是利落地瞄準一處。
他輕聲說:“這筆賬,我現在要討回來了,不給也得給。”
伴隨著杖頭的精準下落,“蜘蛛”的脊背發出了令人牙酸的骨折聲。
“蜘蛛”痛嗥一聲,徹底失去了意識。
寧灼接回了單飛白遞給他的手杖,卻也已經沒力氣給自己擦汗,就任憑汗珠順著臉頰滾下來,眼睛微微眯著,靠牆而立,養精蓄銳:“回去後,你們打算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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