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不樂意被他這樣看著——他總會下意識地想躲。
寧灼拍拍他的臉:“說話。”
單飛白不答反問:“要走這件事,什麼時候確定的?”
寧灼愣住片刻,垂下長睫,給出的答案也是似是而非:“會有那樣的傻瓜嗎?非要建好一座橋才肯走?要花多少錢?要過多少年?”
單飛白說:“人要有夢想嘛。”
寧灼說:“也要務實。”
單飛白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寧灼在死亡和愛之間,選擇了單飛白。
他要選擇,但他不肯明說,所以他要造一艘船來,直接把他帶走。
這就是寧灼帶著點野蠻和侵略性的“務實”。
單飛白直起身來,伸手抱住了他,把面部埋進他的懷裡。
寧灼在他後背輕輕拍了一掌,覺得不大夠,就又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單飛白有點瘋頭瘋腦的,一旦得了一點好處,那就會得寸進尺。
但他現在是吃到了天大的甜頭,直接成了百無禁忌。
他將手指搭在寧灼的黑色牛仔褲的拉鍊上,覆蓋在上面,同時露出了小巧的小梨渦:“哥,你讓我討好討好你吧。”
寧灼不看他。
他笑起來的樣子,是有點漂亮的。
偏在單飛白剛剛動作起來時,門外有人篤篤地叩響了門。
寧灼心神猛然一動,挺直了腰桿,轉動了扶手椅,面朝向了門的方向。
好在他的桌子是個半封閉的空間,單飛白輕而易舉地藏到了桌下。
這回進來的是兩名務實派,分別是“海娜”和“磐橋”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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