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盾”的能量, 在短時間內已經衰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查理曼被邊緣化數月, 大家對他的態度依然客氣,見面還是恭敬地叫一聲“總督先生”,但已經沒有很多人肯聽他的話了。
要是真把寧灼送進去, 說不定他還會束手就擒,求之不得。
誰知道他進去後,會對“白盾”說些什麼?
況且, 他的妻子現在根本見不得人。
萬一她的“胡言亂語”被人聽去了一兩句,再被人拿去做文章, 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安穩,恐怕又要落空了。
銀槌市的天空是常年的烏青色。
那如今讓他恐懼萬分的家,則是另一番安然的好風景。
深紅的高牆別墅、綠色的人造草皮、雪白的野餐椅, 成了這灰濛濛天地間一抹亮色。
寧灼把身著一襲黑裙的查理曼夫人用輪椅推到了屋前的草地上, 曬著稀薄的太陽。
查理曼夫人是個文瘋子,從不乒乒乓乓地砸東西, 只是鬼一樣遊蕩,說些讓人頭皮發麻的瘋話。
查理曼和她住在一起,很受折磨,索性把她鎖起來,得個安寧。
當然,她不會安分,因為她糊塗的時候,既不知道痛,又一心想找丈夫問問她寶貝兒子的下落。
她的手腕受了很嚴重的磨損,那雙細白的、保養得當的手腕,磨出了兩個鮮豔的血肉鐲子,深深凹陷下去,有的地方甚至泛著白,讓人疑心是見了骨頭。
一個男人蹲在她面前,耐心地替她清潔傷口,並塗上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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