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非:“他在生氣。”
鳳凰:“……”
她一腔子都是火,但她好歹穩得住,面上並不露出什麼來,拿起一杯水就往下灌,好滅一滅這沸騰的心火。
於是非用平鋪直敘的語調,淡然道:“他和飛白髮生關係了,在這種時候,性激素是非常不穩定的。”
鳳凰的一口水一點不剩,全部噴了出來。
她見鬼似的看著於是非:“誰?他?”
於是非點頭。
“寧灼和老大?”
於是非再點頭。
鳳凰:“他們兩個?!”
於是非:“是的。”
“你怎麼知道?”
“一看就知道。”
鳳凰杯子都沒來得及放下,就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爽朗反問:“於哥,你……你雖然以前是幹那行的,可你有x經驗沒有啊?”
於是非審慎地思考一會兒,答道:“沒有。”
“那不就結了?”鳳凰戳了他一指頭,“你也是個沒上路的新手,你知道個什麼?我可比你有經驗多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於是非想了想,反駁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過愛。”
鳳凰追著捶他:“你要死啊你!”
……
回到房間的寧灼把屬於單飛白的鋼鐵脊椎搭放到了雙人床的另一側,讓它細條條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了床。
他儘量放空自己的思緒,逼自己什麼都不去想。
很快,就連寧灼自己也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在想。
而他的手臂攤開,橫向摩挲上空蕩蕩的床單。
他的一雙修長的腿則向內蜷起,緩慢、無意識地磨蹭起來,模擬著昨夜的某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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