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夫人的孃家總算対這位新貴姑爺有了些好臉色。
在中城區的日子裡, 查理曼夫人覺得兒子吃了不少苦,理所應當地把他眼珠子一樣呵護了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他做了多少惡事, 查理曼夫人心知肚明。
她不在乎。
底層人是可憐,但她們活得可憐, 是自己的錯嗎?是兒子的錯嗎?
她們是胎投得不好罷了。
提早終結了這必然勞碌平庸的一生,投了胎,她們說不定能變成漂漂亮亮的上城區姑娘呢。
在兒子第二次被送入死刑執行室的那天下午, 查理曼夫人這樣想著, 分揀著未開的花苞。
等小金回來,這些花就都開了。
現在, 那些花一枝不剩,全部腐爛在了花瓶裡。
——因為她的丈夫不中用,為了保住他們的榮華生活,親手打穿了兒子的臉。
查理曼夫人在她寸土寸金的大別墅裡,躺在床上,一遍遍播放兒子中毒後痛苦難當、哭著喊著要媽媽的畫面。
她每天要主動去受這一道刑。
因為那是小金最後一次喊媽媽,要媽媽救他。
她非得做點什麼不可。
“白盾”的勢力,她是說得上話、插得進手的。
可丈夫現在成了眾矢之的,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那些用慣了的人如今是不能再用了。
於是,查理曼夫人想到了那個僱傭兵。
——那個被管家大力推介、一個“手腳乾淨,經驗豐富,幹活利索”,還和他們毫無關係的人。
丈夫一次次的勸阻,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丈夫並不希望她在這件事上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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