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觸電似的一動,搓捻了幾下指尖,好緩解那異樣的酥麻。
隨後,他托住單飛白的下巴,作勢要卸掉:“……狗?”
單飛白:“真有感覺啊?”
寧灼的手心被單飛白的高體溫熨燙著,頗不自在,索性將手掌順著他的脖子滑下來,合住了他的咽喉:“你覺得呢?”
單飛白沒有反抗,溫馴地垂下眼睫,讓睫毛在面頰上投下青色的薄影:“那炸斷的時候,痛不痛?”
寧灼:“……”
他被這一句話勾起了久遠的回憶。
自稱“小白”的單飛白站在他的床前,輕聲問他,你痛嗎。
過去與現在交疊的感覺相當糟糕。
那個時候,他到底是真心在關心他,還是裝出來的?
以及,現在呢?
寧灼面色微沉,按住單飛白的脖子,將他狠狠推離了自己。
單飛白猝不及防,喉嚨遭到了重擊,彎著腰劇烈咳嗽起來。
寧灼毫無愧疚,冷眼旁觀,再次在心裡評估與他合作的具體價值。
還沒等寧灼給出一個評估結果,他們就在“海娜”的山崖邊找到了傅老大。
他正在愉快地進行一項老年運動。
抖空竹。
空竹在他手裡彷彿活了一樣的旋轉如飛,哨口在高速的氣流間被激盪出了鴿哨一樣的曲折聲響,在山裡奏著一篇清新動人、韻腳合轍的樂章。
和單飛白十年前的記憶裡相比,傅老大更清瘦了些,白色的連體練功服鬆鬆垮垮的,僅用一條藍色帶子束住一把細腰,體態還完全是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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