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將大家的議論和小白的答覆都聽在耳裡,只覺得好笑,認為小白的眼睛年紀輕輕就瞎掉了。
但有人不怕他,也的確是件難得的事。
在冬日漸深、不能去看花的日子,小白每天都用各種廢棄物剪出一朵花,用鐵絲擰出枝葉來,用一隻寬口杯子盛了清水,似模似樣地在他床頭養了一大捧。
每一朵都不一樣,有罐頭的、絲絨的、鋼鐵的、紅紙的,色彩各異,品種豐富。
日子對小白來說,好像永遠是熱氣騰騰、充滿生機的。
一開始,寧灼對他的身份仍有懷疑,不許他出門,他就自得其樂地忙忙碌碌,在房子裡東添一點,西添一點,竟然漸漸搗鼓出了一個家的樣子。
後來熟了些,寧灼允許他出房間門玩兒。
當然,還是不允許他跑出基地的。
他也不怕生,見人就能聊,套磁得人頭暈眼花,甚至騙出來了好幾樁“海娜”裡某人和某某人正在相好的小秘辛,回來興致勃勃地講給寧灼聽,把寧灼講得哈欠連天,伸手捏住他的嘴巴,他才老實。
寧灼:“你話少一點。”
小白:“嗯嗯嗯。”
寧灼:“……正常小孩這種時候只會答應一聲。”
小白不說話了,轉而抿出了一個甜甜的笑渦,強烈的感染力差點讓寧灼也跟著他做了一樣的動作。
還好忍住了。
許是心情愉快,寧灼的傷康復的速度遠勝以往,而且這次奇怪地沒落下什麼後遺症,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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