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令僖等了片刻,見張湍沒有絲毫動靜,漸漸收了笑容:“怎麼不喝?”
“雖有紅袖添酒,但怎能少了酒令?”薛岸當即揚聲,“狀元郎你說,要怎麼個玩法。我這人拿不得筆,握不住弓,但在酒場上,文能行酒令,武能劃酒拳。”
席間喧嚷,張湍孤身站著一言不發,猶如曠野之上、蒼穹之下一株枯木,遺世獨立。他靜靜抬眼看向薛岸,又將目光轉向趙令僖,最終垂眸低語回說:“湍不善飲酒,亦不喜飲酒。”
趙令僖淡淡道:“無塵,你來說說。”
“張兄這便是妄自菲薄了,倘若張兄不善飲酒,豈非席間人人都是不勝杯杓。”池鏡臺說罷舉杯,“想是張兄怯場,不妨我來打個樣,先飲一杯助興。”
趙令僖瞧著池鏡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容再起,鼓了鼓掌。
單論相貌,池鏡臺算是儀表堂堂,但若與張湍相比,便要遜色許多。因而此前朝會,她一雙眼睛只看見了一身傲骨、清俊無雙的張湍,未能發現一旁算得上一表人才的池鏡臺。直到前次出宮遊玩,陸亭攜池鏡臺同來,她方仔細瞧過這張臉。
可若論起為人,池鏡臺懂事知趣,慣會察言觀色,三言兩語就能令她心花怒放,比之張湍討喜太多。是以當她聽說池鏡臺想尋回祖先遺作時,二話不說應許下,又給他討來皇子伴讀的身份,名正言順將人接入宮中。
今日二人同在一室,池鏡臺仍然乖巧知趣,半分不逆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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