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巖聽著這對話，看著赫斐攥緊的手，突然心中有了一個極其恐怖的猜想。

他睜大眼睛，想要問出來，又擔心這醫院裡會有別的人聽到，便只能把這些話咽回去，打算找個角落去遊戲裡問赫斐。

赫斐看了一眼他，只道：“我看路邊有賣烤串的，我要去吃。”

若是旁人聽了，大概只會覺得赫斐實在是冷血至極，居然能在這個時候面無表情地說出來自己要吃什麼。

但洛岩心領神會，立刻道：“那我陪著你去，再給其他人打包一些回來。”

待兩人出了醫院以後，找了家亂哄哄的燒烤攤子，坐在不甚乾淨的塑膠椅子上，叫了些花生毛豆上來擺著。

洛巖看看四周，這才試探著問了一句：“司機……不是意外？”

赫斐臉上木木的：“從來都不是。”

洛巖並不知道這個“從來”的範圍有多大，但看著赫斐的表情，心裡突然一揪一揪地難受，忍不住伸手搭在了赫斐肩上。

赫斐垂下頭，下意識拿出手機來，在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間翻來翻去的。

洛巖看著赫斐低落的模樣，換了個話題道：“對了，如果真的不是子悅，那救了我們的是誰呢？”

赫時垣自不必說，另外兩位的異能顯然也做不到這點。

赫斐皺了下眉，道：“我不知道。”

“但是，我或許可以看到。”

他開啟手機，輕聲道：“‘蒼耳攝像機’的體積很小，黏性又很強，黏在剛才的車上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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