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幫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孩子,在自己面前那麼低三下四的樣子,他心裡就會異常地滿足。
然而,不管自己怎麼針對宴傾寒,他就是不來,不服軟,甚至一句好話都沒有。
宴傾寒越是這麼表現,他就越不爽,越是變本加厲地想讓這不聽話的小子出醜,讓這小子知道誰才是這小小世界裡最有權威的人。
他眯了眯眼睛,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然後開始說起了這次的作文比賽:
“同學們,還有要報名參賽的嗎?今天內把作文交給老師,老師統一遞給評委。”
“對了,我想提示大家一點,非常重要的一點。”
他幾乎是盯著宴傾寒,不緊不慢地說道:“關於這次比賽,我希望大家參加比賽的時候,動機要純正,要想的是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要為母校爭光。”
“如果有些同學,只把比賽當做掙錢的途徑,老師認為,這種方式不可取。懷著這樣急功近利的市儈心態,又怎麼可能寫得出來好文章呢。”
他原以為,宴傾寒會避開他的視線,會低下頭,會惶恐。
結果這小子,就那麼直直地坐在座位上,沒有了亂髮遮擋的臉,一臉的漠然。
這沒有表情的臉,彷彿在說——“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能寫好。”
張垣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手卻在講臺上狠狠一杵,折斷了一根粉筆。
下課後,回到辦公室的張垣,把自己的保溫杯重重往桌面上一擱,從一沓作文紙裡,翻出宴傾寒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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