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狼旗幟撒上又一抹猩紅。
清平立至一側,小心用白布將刀上鮮血揩盡,又執起桌上冷酒,將其傾撒於寒風碎雪之中。
“願英魂不朽,烈士安息。”
至陸舟醒來時,陸行身死多日,一切塵埃已定。
處處針對自己的大皇兄死了,他自然歡喜,面上卻要裝出一副悲慼無限的模樣,沉聲對清平說道:“平兒,你、你居然如此……”他輕嘆一口氣,“縱然皇兄是罪有應得,可你如此妄為,恐怕會觸怒天威。”
面前的女人沉默著,清麗的眉眼如被冰封,冷冰冰地看不出什麼情緒,與他記憶裡梨花樹下笑意盈盈的明豔少女迥然不同。
陸舟嘆了口氣,“平兒,這回你當真是惹下大禍,我會為你向父皇進諫。”
“不必了,”清平打斷他,“扣送臨州物資之事,寧王也默許了吧。”
“那是因為我皇兄,”他面帶愧色,“你知道,在他面前,我一直說不上什麼話。”他的聲音放柔了些,深情款款地望向清平,“平兒,我知曉這讓你很為難,可我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
清平只覺得可笑。就算是沒有辦法,可當陸行用糧草威脅她下跪時,這人何曾為她說過一句話呢?
如今裝作深情款款,著實令人噁心。
夜幕已至,燭火將二人的身影印在了帷帳之上。顧西月端著藥本想進來,可看到帳上那兩人離得極近的身影,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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