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焰羽軒講到生父的平靜是出乎袁初泰意料,他知道焰羽軒是被領養的,甚至也簡單的調查過他的過去,知道他生父家暴的案底。所以當意識到那曾經令他有些好奇的疤痕可能的來源時,袁初泰其實是憤怒的。既憤怒無能為力改變過去,又心疼焰羽軒曾經遭遇的痛苦。
所以當他問起疤痕,其實是想著就算焰羽軒不跟他說實話也無所謂--他自己的那些童年回憶,也是糟心的存在。身為一枚棄子,他可以理解。
可焰羽軒那既誠實又平靜的樣子,是他沒有想過的。
他相信他的話,生父對他而言也許已經是一枚符號般的存在,可以雲淡風輕的談論過去,那也代表這件事對他而言也已經過去了。
袁初泰心裡有點複雜,一方面替他高興,一方面,又有點矛盾,他的反應反而讓他意識到,他們真的已經分開了很久。錯過了他的痛苦、他的努力、還有他的蛻變。焰羽軒也許不一定需要他,只是他剛好回來了,剛好讓他想起了自己,也許,這一些結果都只是時機點恰巧,如果沒有他……
但這些負面想法稍微停駐,馬上就被焰羽軒安慰地輕撫跟迴應的告白平息。在焰羽軒指示下推著他往前走的時候,袁初泰在想,其實,那些失落感,只是映照出他埋藏在心底的不自信而已。
輪椅停在工作室的隔間前,隔間除了書桌之外,就是周圍牆上帶門的系統櫃,有些格子裡放著材料,大部分則是書籍。焰羽軒指著其中一層:「可以幫我拿嗎?裡頭那疊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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