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理。”許懷謙點了點頭,也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不過他沒有太子那麼豪爽,只是輕抿了一口。
就這樣也算是給足了太子面子,要知道,許懷謙跟別人在一起,是從來都不會喝酒的。
“陳縣男也喝。”和許懷謙碰了杯,太子也沒有忘記陳烈酒,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向陳烈酒笑道,“祝賀你今日榮升男爵,喜上加喜,節節高升。”
“承太子吉言。”陳烈酒跟太子碰了碰杯後,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陳縣男豪爽。”見陳烈酒跟他一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太子嵇雲樺笑了笑,“陳縣男是生意人,孤不會做生意,就不跟陳縣男多聊了。”
他轉頭看著許懷謙道:“許舍人是狀元郎,孤在父皇的御書房看見過許舍人的墨寶,寫得真是行雲流水,甚合孤心意,今日許舍人家雙喜臨門,不如許舍人作詩一首,留下墨寶,也為今日這喜氣多添一份彩。”
許懷謙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虧他先前還覺得太子必然跟皇帝皇后一樣隨和,覺得他是個好人來著。
現在他收回剛才的話。
這分明就是一隻笑面虎來著!
他要是會作詩,當年還有沈溫年什麼事,他直接就是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縉朝開國以來獨一份的祥瑞。
他就是因為不會作詩而丟了會元,沒成為三元及第的狀元,進了翰林院,翰林院的其他官員們都不讓他作詩,朝堂上更是因為昌盛帝不喜歡詩詞歌賦,沒有人會讓他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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