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京都的人如何說,總之方天祿是收拾好了行李,帶著妻兒老小去往盛北了。
臨行前,還發生了一件事,他的兒子死活都不願意去盛北。
方行簡:“爹,盛北現在什麼都沒有,連學堂都沒有,你讓我去做什麼啊!”
自他爹要去盛北,他要從國子監退學以來,他就被周圍的同學給笑話死了:“你爹這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你這一去,兩年後的科舉還能夠考得上舉人嗎?”
考不上舉人,就沒有辦法參加後年的春闈,最後他們同窗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直至最後,同窗成為他高攀不起的人物。
明明最開始大家都是一樣的,最後卻因為他爹一個舉動,毀了他所有前程。
方行簡當然不願意了,他只要一想想都覺得窒息,対盛北更為牴觸了,扒著門框死活不願意上馬車離開京城。
“就你這沒骨氣沒志氣的樣子,留在京城你也考不上!”方天祿見自家兒子這個模樣,簡直恨鐵不成鋼,“現在科舉剛剛改革,國子監裡的先生教導你們也很困難吧。”
方行簡心想何止是困難啊,簡直就是拿著新科舉書不知道從何教起。
史記、統籌這些還好,那醫學、天文、建築這些可謂是跟他們這些學子一樣,一竅不通。
方天祿循循善誘:“你想想新科舉是誰改革的。”
“許懷謙許大人啊。”方行簡抬了抬眼,現在全天下的讀書人有誰不清楚這個昌盛七年改變了他們科舉之路的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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