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署一條街旁人都進不來,陳烈酒也沒來過,他駕著馬,好奇地默唸著沿途兩旁的官署名,等唸到翰林院的時候,這才跟許懷謙說:“到了!”
許懷謙扒開車簾看了眼他以後即將上班的地方,見周圍來了不少跟他們一塊上衙的馬車,忙把他老婆的頭勾進車簾裡,對著他的唇親了又親,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下了車:“我去上衙了!”
獨留下陳烈酒勾著紅豔豔的唇,看他那腳步匆匆地走進翰林院的背影,無聲地笑了笑。
縉朝的官署點卯非常嚴格,遲到了跟現代一樣會扣月俸,雖說,大多數的官員並不心疼那點月俸,但要是扣太多,一樣會被貶謫罷官。
因此,許懷謙到的時候,翰林院的不少官員都到了。
他們好奇地打量許懷謙這個新科狀元,雖說傳臚慶典那天已經有不少人見過這位新晉狀元了。
可在慶典上畢竟隔得遠看不太清,只知道是個模樣極好的青年,現在一看,何止模樣極好,還是個年輕得過分的青年呢!
這到弱冠了嗎?!
許懷謙進了翰林院,他覺得,就算他不想摸魚,翰林院裡的一眾官員,應該對他的映像也不太好?
畢竟不遭人嫉妒的是庸才?
像他這種天才去到一個新公司,被人打壓是應該的。
結果他一踏進翰林院的大門,就有人熱情地向他打招呼。
“許狀元來了!”
“許修撰來了!”
“許大人來了!”
“各位大人好!”面對這群熱情的同事,許懷謙也一一給他們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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