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教導，進步也看的見。

但是經常出錯。

他批改作業，心臟都快炸了。

“符號？”小皇子疑惑。

青雀點頭，x、y、z的時候還很清晰。

但是多了δ、γ、β、α再來點sincos那些人進步就減緩了。

接著學物理他說了幾個定律，幾個人物的名字，還有浮力重力以後，速度再次減緩。

他們竟然能把阿基米德跟愛因斯坦、伽利略等人的名字給記混了。

青雀覺得杜荷幾個人是他帶過最差的一界。

聽見皇兄回來，他就忍不住想要傾訴，傾訴完畢，又委屈起來，明明皇兄教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呀。

是他教導質量不行？

還是那些人不夠聰明？

這十天下來，青雀每日都在授課。

杜荷幾個人都是在長安城小有名氣的。

“十天你已經教這麼多了？”小皇子驚訝。

這進度……

青雀十天時是什麼水平呢。

“對呀，他們比我年紀大，理解應該比我快，我就把我學習的速度x2，教導他們。”

小皇子盯著青雀。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也不知道杜荷幾個人心臟還好不好，能不能繼續承受下去。

伸手摸了摸青雀的小腦殼，說道：“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不可能每日都學習，所以速度減慢到原來的四分之一，好不好？”

青雀擰著眉頭。

好一會兒點點頭。

進步太慢了，還是減緩一些吧。

萬一越來越混亂，他的這一批學生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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