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脖頸處傳來的香味，忍不住問了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一無所有了, 你會離開我嗎？”

“你胡說什麼呢？”溫芷文雙手撐住他的肩, 微微往後退了退，仰著臉看他。

於懷彥定定地看著她, 執拗地想要一個答案。

溫芷文聯想到他現在的情況，知道他這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許是夜深人靜, 各種情緒難以掩藏, 溫芷文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種名為脆弱的情緒。

心臟不明顯地抽痛了一下, 溫芷文想也不想就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親完後，她的嘴唇離開他的臉頰, 往後退了退, 她捧著他的臉認真道：“不會, 我不會離開你。”

害怕他不相信，溫芷文想了想，繼續說：“大不了，以後我——”

話還沒說完，於懷彥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突然吻了上來。

她剛剛的神情太有誘惑性，就算是甜美的陷阱，也讓人控制不住想要一頭扎進去。

於懷彥懶得去分辨，也不想去分辨什麼了。

只要她說，那他就相信。

他的吻來得很急促，溫芷文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雙手攀住他的脖子，溫柔地迴應他。

*

次日，溫芷文醒來的時候，於懷彥已經走了。

沒怎麼睡好，打了個哈欠後，溫芷文又想起昨晚的事。

於懷彥事業上遇到麻煩這件事情，有點出乎溫芷文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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