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禮沒有將她送回學校附近的房子，而是讓司機開到了私人別墅。

姜月一路上哭著哭著就在他的懷裡睡著了，車子到達別墅，她也沒醒，眉心擰在一起。

祁宴禮撫平她的眉心，將她抱下車，幫她清洗身體。洗到一半的時候姜月醒了。她抬頭看著浴缸外的祁宴禮，“叄哥。”

“嗯，叄哥在。”

祁宴禮正低頭幫她擦洗著大腿中間的那處，動作輕柔。

姜月的手抓住浴缸邊緣，連頰發燙。

等到洗完，祁宴禮將她抱到床上，親親她的眉眼。

“乖。”

半個小時後，祁宴禮從浴室出來。房間裡面，只有床頭的一盞燈在亮著。姜月睡著了，呼吸均勻。

祁宴禮放輕聲音出了門，走到一樓沙發上坐著。

咔嚓的一聲，幽藍色的火焰從打火機升起。祁宴禮嘴咬著根菸，點燃，深吸一口。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咬了咬牙。

抽完一根，他又上樓看了眼姜月。她睡得很香，長髮如瀑散開在白色的枕頭上。

關好門，拿上車鑰匙，他開車出門。

一點的海城拳場。

祁宴禮的黑色賓利在入口停下。

顧也正在包間裡面喝著酒，旁邊坐著趙欣和權領。權領攬著趙欣，看著顧也說：“也哥，第一回見你這麼不開心。”

顧也沒說話。

“不就是一個女人，全世界的女人多的是，得不到就算了。”

趙欣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晃動，看向對面的顧也。

“走什麼神，嗯？”權領掐住趙欣的下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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