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問為什麼,也沒問和誰,好像看到嘴角這處傷就知道前因後果似的。
隔著數步,薄言看著她彎了下唇,嘴角牽扯出細密的痛感。他再次用後背抹了一下,又慢條斯理地擦在手帕上:“難得輸一次,無所謂。”
“在我印象裡,你可是那種輸了就會介懷的人。”
溫瓷這才走近,這次沒有隔空,而是真切地用手指碰了下他的嘴角,腳後跟微踮,緊接著唇也跟了上去。
舔到他嘴邊的鏽味,心疼之餘,覺得他哪哪都性感。
最後礙於公共場合,她還是抱胸站直,隨口道:“莊思邈下手這麼狠?”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不需要解釋冗長的過程。
薄言嗯了聲:“欠他的。”
“那也太狠了。”溫瓷輕聲嘀咕。
她去問前臺要了碘伏和創口貼,等回到車裡,門剛關上,半個身子就橫趴過來,越過扶手湊到駕駛座上。
知道她要幹什麼,薄言坐著沒動,把受了傷的臉往她的方向微微偏過去。
車子裡很靜,可以聽到拆碘伏棉籤時窸窣的塑膠紙響聲。
緊接著微涼潮溼的觸感落在嘴角。
她來回抹了幾下,手法生疏,只是囫圇將受傷的地方像畫畫似的抹勻,最後輕輕一吹。從她口腔裡撥出的風是暖的,落在傷處已經變涼。
薄言從不覺得這種吹氣法有什麼效用,曾經看到旁人這麼做時只覺得可笑,可是此刻他頗感微妙,好像真的可以消除痛感。
起碼這種待遇在他過去的那段人生歲月裡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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