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起地毯,肯定又要牽扯到以前的事。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撇開視線,避之不談。
溫瓷進衣帽間拿了點衣服,出來時餘光瞥見薄言坐在沙發邊,一手握著平板,一手不住地揉捏太陽穴。她咳了一聲,示意他看角櫃:“裡面有蜂蜜,你衝一點。”
薄言注意力都在平板上,聞言只是低聲嗯了一下。
她把手裡的衣服扔在一邊,腳踩著羊毛毯踱過去,就停在他身邊,而後小腿輕輕一抬,踩住他的腳背。
腳趾抵著她柔嫩的腳心,薄言喉結一滾:“怎麼了?”
“做嗎。”溫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而後重複了一遍那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話,“今天做嗎。”
那點來不及完成的工作成了次中之次。
薄言破天荒地覺得,留到明天也無可厚非。
他伸手攬過她的腰,嗓音低沉:“好。”
溫瓷幻想過很多次關於她的新婚夜,從來沒有哪次幻想比眼前的事更直接。甚至還穿著婚禮上的禮服,沒來得及關燈,兩人身上都殘留著今晚宴席上的微醺醉意。那身風情萬種的高開叉禮服成了最趁手的作案工具。他肆無忌憚地扯高裙邊。
溫瓷順勢跪坐在羊毛毯上,伏低,以擁抱的姿態環住他的脖子。
下頜至脖頸,留了好幾處斑駁的口紅印。
禮服上的褶皺越來越多,溫瓷忽然抬手,揉平他緊蹙的眉心,又揉了揉他因為忍耐而緊繃的頸部線條。
“別繃那麼緊。”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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