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有些恍惚。她摸了摸耳垂,下車:“薄先生這麼喜歡堵人麼?”
“來還耳墜。”
他鬆開手指,那枚流蘇耳墜就安靜地躺在手裡。
溫瓷接過,指甲邊緣蹭過他掌心,羽毛似的留下微不足道的印跡。
“也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她隨口問,“要進來喝杯茶嗎?”
男人情緒不明地垂下手:“你不介意的話。”
溫瓷這裡很少有人來。
房子和花圃的日常維護都會在上午完成,這會兒回家,家裡不再有第三個人。溫瓷聽見腳步聲迴盪在門廊下,讓家裡空落落的氛圍愈發明顯。
她開啟角櫃上的黑膠唱片,多少填補了一些聲音上的寂寥。
莫名的,溫瓷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一個人過得那麼空。
“明前龍井。”溫瓷用的陳述句,顯然不打算問他的喜好。
薄言也無所謂:“隨意。”
他的聲音就出現在她耳側。
這人走路無聲無息的,跟他的心思一樣,總讓人看不見摸不著。
溫瓷捻茶的動作頓了頓,把散落的碎髮別到了耳後。
在等制水器出水的空隙,身後那人用篤定的口吻說:“這幾天你不在家。”
“出門了。”溫瓷的語氣說不出的奚落,“你家視野就這麼好?”
“也沒很好。”薄言輕哂,“倒是你,出去沒幾天被拍到那麼多照片。”
幾乎是話落的同時,溫瓷察覺到了壓迫。
上一次他撞見自己和喻淮安一起,像狗似的不由分說咬了自己幾口,還留下了痕跡。這次連續三天,也不知道他又要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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