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驚鴻一瞥,阿檀飛快地縮回了手,捂著臉,“叭嗒叭嗒”地跑走了,頭也不敢回,從背後看過去,她的耳朵尖尖紅紅的,就像嫩嫩的花瓣。
秦玄策僵硬地抬起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又捏了一下,太用力了,疼得“嘶”了一聲,他恨恨地斥了一句:“放肆。”
其實,他的嘴角是翹起來的。
……
那天中午吃了蒸粉圓子,中間裹著糖漬的槐花餡,外面還裹了一層槐花碎屑,清香、軟糯、甜蜜,似乎把這五月的陽光和風一起咬在唇齒間。
阿檀端著碗,坐在秦玄策身邊一起吃。
如果是往日,她就會唧唧咕咕,殷勤地問這問那:“好吃嗎?可要多加糖?可要再添一些?”
但是今日,她全程低著頭,一聲不吭,耳朵尖尖還是紅紅的。
中間偶爾的時候,秦玄策看她一眼,還會抓到她的眼波偷偷地瞥過來,相互又匆匆把頭扭開。
豈有此理,他為什麼要心虛?
秦玄策氣惱地這麼想著,埋頭苦吃,槐花圓子吃了一碗又一碗。
吃到後頭,阿檀實在忍不住了,弱弱地勸說:“二爺,膳食八分飽為宜,您今兒吃太多了。”
豈有此理,他自己摘的花、自己揉的面,憑什麼不能多吃些?
秦玄策板著臉,他……他放下了碗。
鄉間悠閒,用過了午膳,阿檀搬了小凳子,在院子裡的槐花樹下納涼。
秦玄策坐在簷下,拭擦著他的劍。
劍鋒冰冷,泛著幽幽的寒光,許是淬了太多的鮮血,無需觸控,那煞氣便已迫人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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