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硬。

明明裸露的是他，可夏成滔腦子裡想的卻都是葉鯉。

想她雪白的肩頭，酥軟的小山，平坦的小腹，豐盈的腿根，勻稱的小腿……

夏成滔看她一眼，發現葉鯉在用不加掩飾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

與她看見其他美好事物時會“哇”出來的眼神不一樣，而是像看到喜歡的食物，那種眼神應該叫“饞”。

他的小魚總是那麼坦蕩，把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

夏成滔朝她撲過去，把人壓倒在床上。

他撐著手覆在她身上，不親她，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

葉鯉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但只是一下，然後就被他近在咫尺的面龐蠱惑了，怔怔地望向他的眼睛。

看見他眼底一個小小的自己，頭髮散著，手縮在胸前，眼神直愣，呆呆的。

她回了個神，仰起脖子想親他，但是太費力氣了，只碰到一下他的唇瓣，就又落回枕頭裡。

夏成滔也不迴應她，還是離得那麼遠，輕輕笑了一聲，“要親親？”

葉鯉哼哼，“你幹嘛呀？”

“看看你。”

暖黃的燈光下，葉鯉的面容也變得柔和，她的五官其實很鋒利，是很精緻的漂亮，所以第一眼看她會覺得不好相處。

但其實她很會撒嬌，夏成滔看過葉鯉和很多人撒嬌。和前桌的女同學撒嬌，和新來的女老師撒嬌，和來開家長會的他媽媽撒嬌……可那時候她撒嬌的物件沒有他。

也許是以前見證過太多次葉鯉對別人撒嬌的場景，在真正觸及到她心底的柔軟後，他就更不願意與旁人分享，葉鯉的甜意。可是他不能憑愛意將玫瑰私有，只能更貪念那些屬於他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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