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過最糊塗的事,便是上輩子沒早早地這般待你。”
疏長喻心口一顫。
“你的兄弟們無一能堪大用,你身負重任,不可耽於兒女情長。”疏長喻低聲道。“你早晚都是要做皇帝的。”
疏長喻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性正一寸一寸地被消磨掉。再這般糾纏下去,他自己都抑制不住自己了。
不可以的。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荒唐事。
“我一生所求,唯少傅耳,做皇帝幹什麼?”景牧問道。
疏長喻腦中的理智,冰消瓦解。
“朽木不可雕也!”他低聲狠狠地罵了句,一把推開景牧,轉身逃跑似的,快步走了。
他幾乎,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
這一日之後,疏長喻刻意地將景牧拋在腦後。正好他也不必去給景牧上課,免了見面。
那日之後,長寧街的衙門也沒查出什麼所以然來,只道犯人都死了個乾淨,死無對證了。故而疏長喻便一直都不知道那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究竟是誰。
這之後,戴文良前來看望過他一次,方餘謙也遞拜貼來找過他,邀他去了兩次他們那幫學子的集會。
他同方餘謙相談甚歡,引為知己,而方餘謙此後的考試,也順順當當地仍舊考了個解元,被乾寧帝一通誇獎。
考完了試,方餘謙便要回湖州。疏長喻那日專程請了假去渡口送他,同他開玩笑道:“再有兩年,疏某便可和方公子同朝為官了。”
方餘謙聞言也大笑道:“那方某可得好好鑽研了。萬一兩年後名落孫山,豈不是要讓敬臣再多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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