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多年的信陽,憑本事將鍋甩了出去。
園春雨那張比冰山萬年積雪還要冷漠的臉上,閃過無情冰錐:“身為師兄不勸誡師弟妹們居家安分修煉,甚至還被十幾歲的師弟慫恿著一起出遠門,又放任他們單獨在外面喝醉酒。這筆賬你以為甩鍋我就會不打斷你的腿?”
信陽:“…………”失誤了。
。
第二天早上,路北是被身上那跟小山一樣的重量壓的喘不過氣來,仰面躺著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推著身上壓著自己的東西。
“太重了啦!花花你快點下去!”這幾天睡著溫思妍家客房內的路北,好幾次半夜醒過來都會看到溫家那條叫做花花的狗,壓在他被子上。
他推了幾下就聽到了風無鏡的聲音,“好沉,花花怎麼在我這裡……”
風無鏡也以為是狗壓在自己被子上面,一掌下去將壓在被子上的東西推了下去。
“啊!”
“哎呦我的腰!”
接連響起的兩道女人的聲音,讓睡在最下方的路北警惕睜開眼眸,猛地坐起身來。
睜開眼簾後,眼前是陌生的墨色蚊帳跟一張有著使用多年的木床架子,架子左右還刻著鴛鴦戲水的紋理,路北小心翼翼扭著脖子看向身側那個露出半截衣角的身軀。
在看清風無鏡那張臉後,下意識的鬆了一大口氣。
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詢問對方,“我剛才是不是聽到思妍的聲音了?”
“還有甜甜,在那。”風無鏡扶著漲疼的腦袋,指著床下地上躺著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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