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鳳霞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想法，就看見沈繼軍又去問另外兩位, “不好嗎, 你們說說？”

於偉輝想也沒想就說好, 對他來說, 只要是沈繼軍說的, 他都覺得好。

洪鈺倒是想了，思考了一秒鐘後，也點頭說：“好。”

沈繼軍又看回褚鳳霞, “你覺得不好？”

“那倒不是。”褚鳳霞說，“就是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是不是有點太……”

“你想說自戀？”沈繼軍笑道, “那你這話應該對著鵬哥去說, 我倒是覺得他的汽運公司，那名字才是真的，一看就知道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

“那我的名字，不像？”褚鳳霞問。

“畢竟沒有姓氏，不那麼像。”沈繼軍說。

他看著褚鳳霞沒有迴應, 便解釋道：“用這兩個字做名字, 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你的名字肯定不是你自己起的。所以談不上自戀。第二個, 我覺得你也應該考慮一下以後的問題。”

褚鳳霞抬頭看向沈繼軍。

沈繼軍伸出右手, 食指微微抬起, 往前面劃了一個弧線，長長的，好像越過了高山大海、時間橋樑一般，最後落在一個不可知、不可測的點上。

“你是說？”褚鳳霞突然就明白了。

她的眼睛驀地一亮。

沈繼軍點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覺得現在工廠真的沒有自救的意義？”褚鳳霞連忙問。

沈繼軍沒回答，只是看著褚鳳霞，反問道：“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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