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文跟皮特曼離開後,鐵灰色的雲層籠罩曼哈頓,降下連續幾個禮拜,似乎要淹沒世界的滂沱大雨。
這段期間醫院要等待易千帆的脊椎癒合,才能做進一步的復健。
齊亞克、我跟警校的同學輪流到病房,在安佐跟護士指導下協助易千帆翻身(拜託,我們在警校的浴室裡都看過了,有什麼難為情的?)、
更換床單(有個同學因為打賭輸了,輪到他幫忙的那天,他穿了女僕裝到病房)、
還有操作電動床,讓躺在床上的易千帆可以看看窗外泡在水裡的曼哈頓(你連拆彈機器人都玩過了,操縱這個會很困難嗎?)。
哦,對了,那個全身嚴重燒傷的技術員也離開了加護病房,醫院把他安排在易千帆旁邊的病床,四周拉上深綠色的帷幕。
「我們還在觀察人造面板在他身上會有什麼效果,」安佐聳聳肩,「而且掀開帷幕,裡面不過是顆裹在白色繃帶裡的粽子,有什麼好看的?」
齊亞克跟我在病房時,從旁邊的帷幕裡大多隻聽到規律而深沉的呼吸聲,證明裡面不是像安佐講的,是顆『裹在繃帶裡的粽子』。
有天我半夜回到病房,在外面聽到易千帆跟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唸誦英文字母跟數字。
「有客人過來嗎?」我走進病房。
「沒有,」易千帆轉頭望向旁邊的帷幕,「我在跟旁邊這位先生下盲棋。」
「是嗎?你贏幾盤?」
「二勝二負,現在正在下第五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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